祁母的話,讓保書林的臉一僵,接著一臉難以置信的開口道:“表妹,我可是你表哥啊,你怎么能這樣?好歹我們也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你怎么能像打發(fā)要飯的一樣呢?”
祁母冷冷的一笑,“我對你們一家人,早就仁至義盡,如果不是看在姑姑和姑夫的面子上,我根本就沒有義務(wù)管你們?
你四肢健全,卻總像個吸血鬼一樣,依附著我,就連我兒子都不用我管了,難道,我還要養(yǎng)你們一家子一輩子嗎?”
保書林被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所以,這才是你的真面目,你們家里有錢,越來越發(fā)達了,就看不起我這個窮親戚了?”
“那倒不是,只不過,人要認清自己的身份,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心里要有個數(shù),我祁家的寶貝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隨便欺負的?!?
祁母的話說完,冷不丁的朝方秀麗和保珍珍看了一眼,那一眼,就像是用刀子狠狠的剜了一下似的。
方秀麗被這眼神看的一陣心虛,她知道,祁母指的是昨天保珍珍挑釁葉向晚的事情。
可是,當時保書林不在場,自然聽不出祁母話中的意思,聽得一陣云里霧里。
“表妹,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他一臉茫然的問道。
祁母一臉厭惡的擺了擺手,“那些倒胃口的事情,我不想提,怕污了我寶貝兒媳婦和她肚子里寶寶的耳朵,想知道,就去問你自己的老婆和女兒去吧?!?
保書林這才看向自己的老婆和女兒,方秀麗和保珍珍,慌亂的低下了頭,一臉的心虛。
事情演變的到這里,葉向晚終于明白,婆婆說的是什么事了,她老人家是在替自己出氣呢。
所以,是祁來把這件事情告訴她老人家的。
葉向晚下意識看向身邊的男人,而某人,則是一臉冰冷的看著前方,伸手握住了老婆的手,既使沒有說只片語,但那維護意味十足的樣子,讓葉向晚感動的一塌糊涂。
看著祁來和小姨都那么維護葉向晚,保珍珍頓時氣得失去了理智,她的目光先是惡狠狠的瞪著葉向晚的臉,接著又從臉轉(zhuǎn)移她那隆起的肚子上。
握著拳頭,鬼使神差的就朝著葉向晚移了過去。
因為大廳里圍滿了人,而保珍珍離葉向晚的距離也不算太遠,就在她準備伸手,惡狠狠的朝葉向晚的肚子推去,忽然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保珍珍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啪”地一聲,就來了一個響亮的大耳刮子。
這一聲,驚動了在場的所有人,這一把掌太重了,打的保珍珍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圈,頓時頭頂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血從嘴角里流了出來。
這一切來得太快了,快得讓所有的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更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哎喲,真真,我的女兒!”方秀麗反應(yīng)過來后,心疼的將保珍珍抱在懷里。
保書林一臉憤怒的瞪著打人的黑衣男人,憤怒的說道:“你們祁家很了不起,竟然當眾欺負人,無緣無故歐打我女兒?”
保書林這是鐵了心的想要賴上祁家了。
就在這個時候,慕千初從人群中走出來,看著保書林說道:“是我讓打的,與祁家人無關(guān),不服的話,沖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