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友峰拎著左丘鈺軻的行李也進來了,看了看蘇榆北,意思很簡單,我沒辦法啊。
蘇榆北皺著眉頭看著左丘鈺軻道:你們左丘家辦事是不是就喜歡鬧著玩
左丘鈺軻皺著眉頭道;什么意思
蘇榆北沒好氣的道:你才去長陽縣當(dāng)了幾天縣長啊這又跑撫遠集團當(dāng)總經(jīng)理
左丘鈺軻看看自己剛做的美甲道:這算個什么事,我一句話,就有人給我辦了。
蘇榆北此時真想罵娘,這么嚴肅的人事變動,到了左丘家這邊真跟鬧著玩似的,這大姐一句話,立刻從縣長換到了撫遠集團的總經(jīng)理。
組織部那些人到底還有沒有組織紀律搞雞毛啊。
娘的,這左丘家跟呂家一樣,別人想換個位置千難萬難,到他們這樣的人家跟前就一個電話,或者一句話。
這么嚴肅的人事變動,到他們這就跟小孩過家家似,就不知道注意下影響嗎
蘇榆北看這左丘鈺軻道:你為什么非得來撫遠集團
左丘鈺軻滿臉柔情蜜意的道:為了你啊,我聽說安卿淑也在這,那我在這把你搶走,不就是當(dāng)著她的面嗎你想想,是不是很刺激
蘇榆北趕緊捂住自己的心口,媽的這特么的刺激
你到是感覺刺激了,那我的耳朵還要不要了
梁友峰滿臉壞笑,顯然等著看蘇榆北的笑話。
蘇榆北卻是仰天長嘆,很想去羊城問問那老頭,黨紀國法在你們左丘家到底算個什么還有組織紀律在你們左丘家又算個什么
趙靈泉卻是撅著嘴,滿臉的不開心。
蘇榆北不開心,左丘鈺軻就開心,她來就是給蘇榆北添堵的,也是給安卿淑添堵的,她感覺很好玩。
蘇榆北此時算是看清楚了,撫遠集團上到工業(yè)部,下到江南省省委常委,早就沒人當(dāng)回事了。
不然這么扯淡的人事調(diào)動不可能出現(xiàn),換成多年前,撫遠銅礦隸屬于冶金部那會試試,誰敢這么搞那肯定是要摘誰的帽子的。
左丘鈺軻的到來,向蘇榆北釋放了強烈的政治信號,不管是工業(yè)部,還是江南省,都已經(jīng)徹底的放棄了撫遠集團。
這也就意味著蘇榆北除了林正濤給他弄來的那筆可以堅持三個月的錢外,在沒有任何的幫助,他找誰也是如此。
蘇榆北呼出一口氣,站起來來到窗前,不知道什么時候蔚藍的天空是鉛云密布。
撫遠集團徹底成了棄子,成了誰也不想在背負的包袱,哪怕蘇榆北到了撫遠集團,做了這么多的努力也是如此。
因為不管是工業(yè)部,還是江南省已經(jīng)在撫遠集團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了。
兩個部門更想一腳踢開這個巨大的包袱。
這就是市場經(jīng)濟的殘酷性,那怕是這么大的國企,當(dāng)他被市場所淘汰后,就注定了要被一腳踢開的結(jié)局。
蘇榆北在次呼出一口氣,轉(zhuǎn)過頭目光灼灼的看向左丘鈺軻。
左丘鈺軻立刻急道:你這么看著我干嘛看我好看
雖然左丘鈺軻是個拖油瓶,是個攪屎棍子,就算她是個垃圾,也有她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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