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穎笑了笑沒爭辯:“恪清,你也回去工作吧,新年前各項工作一定要安排好?!?
過了年,市里很多崗位恐怕就要動一動了。
……
市長辦公室。
周長青揮手讓秘書出去,從抽屜里取出了另一個手機開機,撥打了手機上存著的唯一電話號碼。
“喂?你到哪兒了?”
“你怎么還在這兒,不是說了讓你離開嗎?真以為找不到你?”
嚴偉山此時躺在一個小旅館里,這地方好,不用登記,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他靠在床頭:“走?周市長,我往哪兒走?”
“你讓我去東南亞,那是正經出國的路嗎?半路上我死了怎么辦?”
“你一個市長,連這點事情都搞不定?”
想讓他走,他走了,就手里那點錢夠干什么的?
公司和他個人的賬戶都被凍結了,要不是他辦公室常備一些現(xiàn)金,他連跑的錢都沒有。
必須讓周長青把事情給他平了,他還可以換個地方東山再起。
真要是跑出去,那就再也回不來了,甚至以后都要躲藏著過日子。
憑什么周長青拿了那么多錢,就可以繼續(xù)當市長,他就要躲起來?
黑鍋都扣到他頭上,沒門兒!
周長青耐著性子說道:“現(xiàn)在省廳已經發(fā)了協(xié)查通報,多個省份都在追查你的蹤跡,你不跑肯定被抓?!?
“你手里的錢不夠用嗎?等你出去,給我一個銀行賬號,我讓人給你打錢?!?
“你之前給了我老婆多少錢,我全都還給你,這總行了吧?”
嚴偉山點燃一支煙:“不行!”
“周市長,咱倆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要是被抓了,你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