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宏點點頭:“給我打過電話,問咱們會所什么時候開業(yè),也問了一下這段時間的損失。”
工作日他們一天最少損失五萬塊,周末一天最少損失十萬塊的凈利潤,這還沒算員工薪酬等方面的支出呢。
許光輝更加疑惑了,林炳浩也只給他打過兩個電話,一個是他回來當天,另一個是處罰通知下來,林炳浩電話里又揶揄了他幾句,也又說了幾句張恪清不給面子之類的話。
再之后,林炳浩仿佛不關心這里了,也不知道再忙些什么,甚至今天重新營業(yè),林炳浩也沒出現(xiàn),估計又在釣哪個學生妹呢。
“行了,你去忙吧?!痹S光輝打發(fā)吳宏留在大堂,自己走向了會所里面的辦公室。
剛準備喝點茶呢,就看到吳宏匆匆忙忙的沖了進來:“許總,不好了,您快看一下咱們廬市的本地論壇,有人把您是會所幕后老板的消息曝出來了?!?
許光輝微微皺眉:“曝出去就曝出去了,你慌什么?”
他是會所幕后老板怎么了,這里是合法生意,誰能說出來什么?
吳宏一副著急的樣子:“許總,不只是這些,他們還說咱們會所藏污納垢,里面黃賭毒都有,所以生意才這么好?!?
“還把您岳父是誰點出來了,說您就是靠著關系,才能如此肆無忌憚,也是那些骯臟事的保護傘。”
“甚至說這次咱們這里被查出來了毒,結果您找了關系,改成了賭,而且整改時間也遠比其他涉賭的場所時間短,就是因為您有關系?!?
許光輝眼角狂跳:“電腦呢,打開我看看?!?
吳宏拿著一臺筆記本進來,許光輝看了論壇上的內(nèi)容之后,手指都快攥進肉里去了。
“一派胡,這是誰在給我潑臟水?!”
當初他剛開會所,確實是借了一點岳父的名號,但借來的錢都還了,否則岳父也不答應。
從開業(yè)到現(xiàn)在,他的會所就一直很規(guī)矩,從不搞那些臟事,也不允許那些會員搞那些臟事,怎么現(xiàn)在變成了這些都是他主動做的?
而且這些論要是傳開了,還有可能牽扯到他岳父,他更不能忍。
吳宏看著許光輝:“許總,我們該怎么做?這個消息傳開,那些會員哪兒還敢來咱們這兒?”
許光輝也感覺腦子非常的亂,想不到什么好的解決辦法。
吳宏這時候提醒道:“許總,要不要問問張省長,他肯定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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