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秋反駁道:“唐部長,你是不知道,上次五個省長來我們中安省考察,可都看上了恪清同志,我們自己的優(yōu)秀同志不提拔,那不是寒了同志們的心?其他同志又哪兒來的工作動力?”
“他的能力我們都有目共睹,不能因?yàn)樗悄愕呐?,你就要壓著吧?舉賢還不避親呢。”
“會議要開始了,我們就不閑聊了,回頭歡迎唐部長到中安省檢查工作?!?
張恪清在他麾下,他就篤定唐文忠不敢卡中安省的政策,否則他們就可以再壓張恪清更長的時間。
唐文忠還想說什么呢,林建秋和魏得來已經(jīng)一起走了。
唐文忠盯著他們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這兩個小人!”
可他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現(xiàn)在是他不想讓張恪清升,林建秋和魏得來都不答應(yīng),他們就是要把張恪清架在火上烤,讓張恪清束手束腳,難以做出成績,甚至做出來了,也可能會被魏得來摘桃子。
張恪清還不能拒絕,畢竟對抗上級的工作調(diào)動,那可是大忌,會讓張恪清直接被邊緣化的。
一天的會議結(jié)束了,唐文忠走出會場,給張恪清打了個電話。
“恪清,這次爸幫不到你了,林建秋和魏得來已經(jīng)做出決定,估計(jì)這兩天就會向上推薦你,我攔不住了?!?
“再等等吧,等你干幾年副省長,我再幫你想想辦法,實(shí)在不行就跳出中安省,到部委來鍛煉幾年?!?
唐文忠有些失落,張恪清的能力他是看在眼里的,而且因?yàn)槭瞧胀ㄈ思页錾?,身上沒有那些二代的壞毛病,也不貪財,不好色。
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未來,但此時他卻幫不上忙。
他在退休前,能想辦法把張恪清運(yùn)作到部委來,可到時候再想去下面鍛煉也更難,而且這樣同樣會被耽擱好幾年。
但這已經(jīng)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張恪清握著手機(jī):“爸,沒事兒,副省長可是實(shí)職的副省級干部,我這雖然沒有創(chuàng)造最年輕的歷史,但也超出了絕大部分同志?!?
“我相信只要我認(rèn)真工作,未來就還有機(jī)會。”
他還年輕,這是他的資本,耽誤幾年也有機(jī)會在仕途上比岳父走的更遠(yuǎn)。
再說也有不少干部是厚積薄發(fā)的,四十多歲的時候才只是副廳,之后一路跟開了掛似的,幾年就往上走一個臺階,最終走上高位的。
掛了電話,唐文忠還是有些唏噓,更多的是無奈。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jī)又響了,一個陌生號碼,但還是接了起來。
“喂?文忠同志嗎,我是蘇立業(yè)啊?!?
唐文忠瞬間反應(yīng)過來,這是南河省委書記蘇立業(yè)。
“立業(yè)同志,你好你好,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這是想從他們部里要一些政策和資金扶持?
蘇立業(yè)爽朗的笑聲傳出來:“我聽說今天你跟林建秋、魏得來聊了一會兒,似乎不太愉快?是關(guān)于恪清同志的事情吧?”
“這件事,我或許能幫個忙?!?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