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省長,您剛才看懂了我的暗示吧?這茶水里有那種藥,不過量不大,只要多喝水就能解掉,對身體沒什么太大的影響?!?
“他是想讓您忍不住,帶著那個女的去酒店開房之后,他再帶著攝像機進去拍攝,從而威脅你,掌控你?!?
張恪清點了下頭:“你先起來,不要跪著,一會兒這些都可以跟警察同志說?!?
“剛才你背對著丁元森,給我的暗示我也收到了?!?
“他對你做的那些事,會受到法律公正的判決,我也一定會叮囑我們的警察同志,保護好你的隱私,不讓那些對你有影響的東西傳出去。”
進門見到小涵的時候,就覺得對方的眼神有些奇怪,倒茶的時候,還特意用手指特意比劃了一下,否則他肯定不會只喝一口茶。
丁元森面如死灰,這個臭婊子居然什么都說了,而且什么時候給張恪清暗示了?難怪張恪清只喝了一小口就不再動了。
“張恪清,你放了我,我馬上離開南河,保證這輩子都不回來。我父親留下的那些老部下,我也讓他們都聽你的?!?
“或者你還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我都可以答應(yīng),沒必要趕盡殺絕?!?
張恪清鄙夷的瞪著丁元森:“你做了那么多惡事,還想著能走?你還是想想,這件事被傳到京城,丁主任的結(jié)局會是什么樣吧。”
正說著呢,一個身影匆匆跑進了包廂。
賈海濤看到被按在地上的丁元森,瞳孔也縮了一下,但還是馬上轉(zhuǎn)身沖著張恪清敬禮:“張省長,市局奉命前來報到。”
張恪清看著賈海濤:“丁元森在茶水里下藥,剛才還想暴力傷我,被我的司機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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