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誠聽到這句話,頓時面如死灰,嘴唇不停地顫抖著。
他知道自己的結(jié)果已經(jīng)被提前宣判了,現(xiàn)在去主動承認錯誤,應該還能提前退休,保住自己的退休待遇。
可如果他還繼續(xù)抗爭,那可能這個機會也沒了。
此時他終于是后悔了,如果昨天跟張恪清通過電話之后,他不來找蘇書記,而是讓鄉(xiāng)城那邊快速深挖馮健的問題,不想著保下馮健,是不是一切都會不同?
少了一個馮健,他是少了一些獲得政績的機會,也會被蘇書記批評,可能很難再升上去了,但至少不會被蘇書記放棄,至少還能保住現(xiàn)在的位置。
不對,還有一個人能救他。
剛才他可是聽到了,蘇書記對張恪清親切地稱呼恪清,沒加同志兩個字,也沒加職務,這種親近他在蘇書記的秘書身上都沒見到過。
而且今天也是因為他來找蘇書記狀告張恪清,才引出了這一切。
如果張恪清肯幫他說句話,他是不是結(jié)局能好一些?
哪怕保不住市委書記的位置,也不用徹底退休,可以只是因病退二線?
那么他未來就還有重新回到重要崗位的機會!
于思誠離開了,辦公室里只剩下蘇立業(yè)和張恪清。
蘇立業(yè)的怒火還沒有徹底消散:“恪清,總是有人說自己工作多努力,領(lǐng)導看不到,不肯給機會。”
“我已經(jīng)盡量給他們展示自己能力的機會,但他們就是這么做的?”
為了自身的政績,官商勾結(jié),還大不慚的喊著自己沒貪一分錢,不貪錢就是好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