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人準備的都不夠充分,在鏡頭前沒少出洋相。
張恪清咽下了橘子:“他們記恨我?也許現(xiàn)在有吧,但很快他們就會自己打消這個念頭。”
張恪清只是一個省長助理,影響不到那兩位正廳級干部的升遷,可有人能影響得到。
再說沒兩年,張恪清自己就要成為省委常委,那兩人敢有什么不滿?
無論是權(quán)力還是道理,那兩人都不占優(yōu),還敢做什么不成?
唐夢又問道:“你說不讓我報道鄉(xiāng)城那邊的事情,鄉(xiāng)城那邊已經(jīng)解決了嗎?我怎么聽說鄭城對鄉(xiāng)城那家藥廠生產(chǎn)的藥品,還有一些其他批次的藥品進行回收呢?”
“他們的藥品,有很大問題?”
那家藥廠不只是違法排放污染物,還有更大的問題?
“你知道就行了,別往外傳?!?
“省里已經(jīng)在處理這件事,不只是鄭城,其他地市也都在處理?!?
“估計過了年,會有不少的藥店直接關(guān)門,但許多藥品的價格也會受到限制,對藥品的審查也會更加嚴格?!?
“但這件事不適合報道,至少不適合現(xiàn)在報道。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后,倒是可以允許報道?!?
唐夢這才知道問題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嚴重,難怪這段時間感覺張恪清格外的忙碌。
原本以為是在準備政府工作報告,要做好今年的各項工作預算等,原來還有這些麻煩事。
但看張恪清的表情,似乎這些麻煩已經(jīng)有了解決的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