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煙的眉頭狠狠皺起,什么叫那又怎么樣
如果換作以前,秦霄賢聽到云臻的名字,必定恨不得將之碎尸萬段,怎么現(xiàn)在對之忌諱莫深
這個男人難道就這么慫了
秦霄賢挑了挑眉頭,對于這個妻子,他視若玩物,現(xiàn)在他還想就這么廢了,語氣帶著提醒和警告,郁盛可不是簡單的小小市場部經(jīng)理,他的身份背景復(fù)雜著!
她糾結(jié)了一會,不死心地繼續(xù)試探,老爺,如果云臻是個人盡可夫的殘花敗柳,流出各種不堪入目的不雅照片,那不管郁家是普通的小經(jīng)理也好,還是身價不菲的豪門權(quán)貴,必然不會再要這樣身敗名裂的女人。
見秦霄賢沉著臉不為所動,云錦煙咬咬牙繼續(xù)蠱惑道,我們先下手為強,直接斬斷云臻的后路。
秦霄賢挑了挑眉頭,看蠢貨一般看著云錦煙,語氣帶著不以為然,你想綁架云臻
秦霄賢語氣中的諷刺顯而易見,果然是個花瓶美人,這腦子喪尸見了也要搖頭離開。
如果這么簡單的話,他哪里還有這么多的顧慮
想要綁架她,得設(shè)計周密,免得到時候被找上門,連背鍋的人都沒有。
真以為郁盛是吃素的
到這里,秦霄賢早已經(jīng)不耐煩了,他冷冷地看向云錦煙,你說的驚喜到底是什么
云錦煙心里暗恨,想要將綁架云臻的鍋扣在秦霄賢的頭上已經(jīng)不可能了。
但是現(xiàn)在她和秦霄賢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她不好活,秦霄賢也逃不了!
她冷笑一聲,對著身后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立刻走上前,在地下室的入口停下,拿出鑰匙打開木門,推開門讓開身。
云錦煙帶著秦霄賢走到木門前,眼底的興奮幾乎要溢了出來。
秦霄賢瞪大了眼睛看著坐在墻角的云臻,臉色青紅交加,瞇著眼睛陰冷地盯著她,這就是你說的驚喜!云錦煙,你這個蠢貨,你把我當(dāng)猴耍想死也別拖我下水!
原來還笑容滿面,激動不已的云錦煙,笑容立刻僵在臉上,臉色刷一下煞白。
老爺,我為你報仇,你怎么這樣說我!
啪一聲脆響,秦霄賢一巴掌狠狠甩在云錦煙的臉上,將她直接甩成耳鳴。
別為你的私心找理由,誰讓你這么做的!
云錦煙捂著瞬間紅腫的臉頰驚恐地看向秦霄賢。
秦霄賢看看云臻,再看看云錦煙,立刻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這個女人居然想將他做箋子肆意報復(fù)!
他冷笑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今天的事我就當(dāng)作什么都沒做看到!云錦煙,尾巴給我掃干凈點,要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秦霄賢丟下云錦煙走出別墅,將跟來的保鏢一并帶走。
他必須在第一時間中撇清自己的關(guān)系,至于云臻的死活,與他何關(guān)他沒有落井下石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沒一會,這里就只剩下云錦煙和她雇傭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