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掐著女人的后頸,另一只手抓著女人的手臂,死死地將她的腦袋摁進(jìn)水中。
似乎他自己也沒有什么力氣,所以時不時地會讓女人給抬起頭,以至于現(xiàn)在這個女人還活著,還在努力掙扎。
要不然按照他現(xiàn)在這種狠勁,和已經(jīng)蓄到一半水的浴缸,這女人早被淹死了。
云臻疾步?jīng)_了過去,抓住郁盛僵硬的手臂,老公,放手,放手,我是你老婆,沒事了!你再不放手人就要死了!
為了這種人背上殺人的刑事案件不值得。
可是郁盛此時已經(jīng)完全聽不進(jìn)外界的聲音,依舊按著手中不斷掙扎的女人。
眼看著女人就要進(jìn)氣多出氣少,馬上就要淹死了,云臻顧不得什么,朝著后面大叫,白喬!幫忙!
白喬快速跑了過來,抓住郁盛掐著姚印雪的手,想要將他掰開,微微一用力,居然弄不開。
如果是正面掐著,估計此時姚印雪早已經(jīng)去西天報道了吧
先生先生你能聽到我說話嗎白喬大聲地沖著他的耳朵叫道,企圖喚醒他的理智。
奈何他完全沒有反應(yīng),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僵硬,越來越瘋狂。
創(chuàng)后應(yīng)激反應(yīng)!白喬暗叫不好,這樣很容易出事的!
她伸手,重重地在他的后頸地方砍了下去。
一下,居然沒有什么作用她可是用了五成的力!
眼看著姚印雪要翻白眼,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白喬狠心,用了十成的力氣砍了下去。
郁盛雙手一軟,姚印雪被白喬抓了出來扔在地上。
咳……咳咳……白花花的姚印雪狼狽地趴在地上,全身完全沒有一點力氣,每一次咳嗽都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疼。
老公老公我是臻臻,你醒醒云臻跳進(jìn)浴缸里,將全身都在發(fā)抖的郁盛緊緊抱在懷中。
他此時雙眸赤紅,雙手呈不自然的爪狀護(hù)在身前,極力抗拒著外界的一切。
該死的渾蛋!不要臉的下賤玩意!你對我的男人做了什么
云臻怒喝一聲,從浴缸里跳了出來,快步?jīng)_到姚印雪的旁邊,伸手一抓,薅住她的發(fā)根,將她的腦袋整個提了起來。
迷迷糊糊聽到云臻的聲音,姚印雪暗罵晦氣,喘著粗氣笑得森然,她面色猙獰,即使知道此時應(yīng)該要示好,卻依舊不要命地挑釁她的神經(jīng)。
做了什么應(yīng)該要問問你男人對我做了什么他強(qiáng)奸了我,事后后悔了,然后又想殺了我!你說我做了什么
姚印雪想笑,可是每說一句她的肺都像要炸開一樣,咳咳咳,咳嗽,劇烈地咳嗽,撕心裂肺地咳嗽。
下一刻,她想笑都笑不出來了,她感覺整個人都被蠻橫地翻了個身,在云臻氣得鐵青的臉色中,大逼兜一下接著一下甩了下來。
?。““。“““?!
云……云……臻!
動我的男人!敢動我的男人!你活膩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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