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忙。”周千煜陰陽怪氣地說道,定定地看著屏幕,不再說話,也面無表情。
刀疤也面無表情地站在周千煜的身后。
明明屏幕里還播放著歌曲,很吵鬧。
她卻感覺到包廂里如同死亡一般的寂靜。
這兩尊處在這里,又不說話,又不表達(dá)。
難道他們是來破壞她和張樺的合作的?
但是看著又不像,不說話不攻擊,也沒有行動(dòng)。
傅悅看不出周千煜來這里的目的。
他想干嘛,這么杵著。
時(shí)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流逝了十分鐘。
張樺也覺得特別的尷尬,他笑著對傅悅說道;“傅爺,謝謝你的款待,我公司那邊還有些工作,要去處理下的,我就先走了啊?!?
“好的,下次等我病好了,再請你吃飯啊?!备祼倢χ鴱垬鍝]了揮手。
張樺一走,剛好一首音樂放完,包廂里那種荒蕪的死寂。
傅悅受不了了,對著周千煜說道:“周總啊,我現(xiàn)在覺得頭暈,想要先回去休息了,這里是我的地方,你在這里的一切消費(fèi),算我的,可以吧?”
傅悅說完,還沒有站起來,就看周千煜在她的前面站了起來,攏了攏衣服,朝著外面走去。
傅悅:“……”
這尊大佛走了,那她還需要走嗎?
刀疤走到了傅悅的面前,“你和我們坐一輛車回去?!?
“我有車的,我開自己的車方便,畢竟明天我還要上班的,難道我明天上班的時(shí)候你送我?”傅悅問道。
“你可以打的?!钡栋虥]有一點(diǎn)表情變化地說道;“我勸你還是跟我們回去,你今天惹周先生很不愉快了?!?
傅悅嗤笑了一聲,“那是他脾氣不好,我今天還沒有醒幾個(gè)小時(shí),醒的幾個(gè)小時(shí)都沒有和他在一起,好嗎?”
“請你跟我一起走,不要等我動(dòng)粗?!钡栋萄劬Χ疾徽R幌碌卣f道。
傅悅知道,刀疤說到做到。
她傅爺,可不想那么丟臉的被人拎著走,還是在她的地盤上。
“走就走,我本來就要回去的,有你做司機(jī),省的我自己開車。”傅悅站起來,拎著自己的包,走在了刀疤的前面。
她看到周千煜的車子,打開副駕駛的位置,看到有人坐在上面了,楞了一下。
她可不要開車,做周千煜的司機(jī)。
她打開后車門,坐了上去。
周千煜面無表情地看著前面,他的側(cè)臉,冷峻的就像是嚴(yán)寒陡壁。
傅悅也不想自討沒趣,沒有說話,半癱在椅子上,隨手玩著自己包包的帶子。
一路上,周千煜還是沒有說話,只是臉一直很丑。
直到她回去她的房間,周千煜還是沒有和她說過半句話。
傅悅躺到床上,越想越不明白。
周千煜這般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什么都沒有做,也沒有做出折磨她的行為和舉動(dòng),難道就是給她心理壓力?
以為她傅悅是嚇到的嗎?
傅悅出去,到周千煜門口,想敲門的,可是覺得,她敲了門,周千煜也不會(huì)給她好臉色看的,要什么禮貌,對周千煜,不用禮貌。
她直接推開了門,大搖大擺的進(jìn)去,里面沒有人,燈卻是開著的。
難道是書房?
她正準(zhǔn)備出去,聽到浴室有開門聲,下意識(shí)的,滾到了床底下。
一是,人家從浴室出來,說不定沒穿什么衣服,她可不想看周千煜的身體,怕長針眼。
二來呢,她這么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他要是看著她進(jìn)來,那沒事,不會(huì)多想,他出來看到她,就會(huì)覺得她偷東西,翻資料什么的。
她懶得解釋,因?yàn)橐步忉尣涣耍餍远闫饋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