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聰明,應該已經(jīng)上升了吧?”
天天又問道。
“我辭職了,不然沒時間找你。”
顧凌躍冷冷地說道。
“謝謝啊,要不是你找我,我估計現(xiàn)在又被抓回去了,沒有再逃出來的希望,等我好了,我請你吃大餐,對了,我媽一會回來,說晚上給我弄好吃的,你一起吃飯唄?!?
天天邀請道。
“除了這個,你還要跟我說什么?”
顧凌躍凝結(jié)著臉色問她。
“嗯?”
天天撓了撓頭。
“我想起來了,我頭癢,我要去洗頭,我現(xiàn)在去洗個頭再回來啊?!?
她再次起床,顧凌躍微微擰起了眉頭。
別的女朋友,那么就沒有看到男朋友,不應該擁抱著你儂我儂,互訴衷腸,然后還有可能痛哭流涕嗎?
她倒好,她的態(tài)度,對他就像是朋友,不,其實比朋友還疏離和客道了一點。
天天想去洗頭發(fā),走出門,看顧凌躍跟著。
她也不好趕他走,而且,她想到其他比較尷尬的事情,她沒有手機,沒有銀行卡,洗個頭也囊中羞澀,關鍵是,現(xiàn)在爸爸媽媽也不在。
她回頭,看向顧凌躍,“你知道這里有什么好的理發(fā)店嗎?”
“不知道?!?
顧凌躍冷冰冰地說道。
“那我隨便找一家近的店去洗頭了啊,我沒有帶錢,你先借給我,我爸爸媽媽回來的時候我還給你。”
天天笑嘻嘻地說道。
“不借?!?
顧凌躍生氣地說道。
“嗯?”
天天愣了下。
這就尷尬了,他又不借錢,她也沒有錢,還沒有手機,去了理發(fā)店,可以欠賬嗎?
“我突然覺得,也沒那么頭癢了,我等等再出去洗吧?!?
顧凌躍握住天天沒有手上的手臂。
“請你洗個頭的錢我還是有的。”
“謝謝啊。”
顧凌躍的心情更加煩悶了,那種悶,就像是心里被壓著一塊大石頭,石頭太重,偏偏,他又不知道要怎么移開。
天天上了電梯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好像還在外國。
“我們還沒有回國???”
天天問道。
“你的情況需要急救,就沒有回國,你父母帶著專業(yè)的醫(yī)療團隊過來的。”
顧凌躍解釋道。
電梯里面人太多了,顧凌躍下意識地把天天拉到身后,雙手護在她身側(cè),居高臨下地看下她。
天天瞟了他一眼,移開了目光,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人好多啊。
你聞聞我身上臭不臭,我跟你說啊,我出逃那晚上干了很多體力活,還掉入了海中,身上這味道,我自己時不時地還聞到?!?
顧凌躍靠近她,呼吸就在她的臉側(cè)。
天天覺得肉麻,又不好意思,心跳也隨之加快了。
“洗完頭后,我?guī)湍阆丛?,你房間有浴室的?!?
顧凌躍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就好了,我一只手臂疼,另外一只手臂不疼的?!?
天天舉起那只不疼的手臂。
“有件事,我覺得還是讓你知道比較好?!?
顧凌躍沉聲道。
“什么?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