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簡單的理由令陸秉一怔。
“就為了錢?”
“當(dāng)然啊。”柳臻頏不咸不淡的點頭:“她本來就是為了嫁入豪門的,你暫時是她接觸中最有錢的男人,她自然對你親近。等你不再是了,她的親近也就消失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陸秉還是不怎么肯信。
柳臻頏也無所謂:“反正等你明天吃完飯就知道了啊?!?
停頓了下,她又想到什么提醒道:“你倆命中無緣是早就定好的,如果你非要使用什么手段來延續(xù)緣分的話,也不是不行,不過……”
在陸秉期待的眼神中,她笑瞇瞇的繼續(xù):“你最終不僅得不到這份緣分,今后可能也會錯過你的正緣哦。”
也不知道陸秉是信了,還是不信,反正瞿嘯爵趁機將回基地匯報的任務(wù)交給了他。
上了車,瞿嘯爵發(fā)動引擎,手指搭在方向盤上,嗓音狀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有著幾分躍躍欲試地道:“我?guī)闳ネ鏁?,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我想去文物院?!?
“文物院?”
柳臻頏點了點小腦袋,抱著奶茶,嗓音笑盈盈的:“對啊,我今天和關(guān)老約好修復(fù)古琴的,只不過是中途抽空來接你一趟?!?
文物院對她的管束本就不強,再加上她根本就沒想到接了他還有別的事情。
聞,瞿嘯爵眉目間的褶皺加深,嗓音也變得低沉:“所以你就是單純過來接我一趟?”
“不然呢?”她不明所以的反問:“你就只讓我過來接你啊。”
瞿嘯爵偏眸看著窩在座椅中,閑適隨意到不行的小女人,眼眸微微一瞇,咬牙切齒。
但最終,外形硬朗的悍馬還是駛?cè)肓宋奈镌旱拇箝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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