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皓一臉的喜色,隨后便繼續(xù)道:“姜姑娘那天從兩個手里救了一個姑娘,我們也把那兩個人販子給抓了,順著那兩個人,我們往下查也輕松了不少?!?
“這次人販子團伙的案子終于能破了,成立這么多年,一直逍遙法外,抓不到他們的尾巴,藏得那叫一個深,我們沒想到的是,連你大嫂孟婉月似乎也牽扯了進來,能查到這些,可真是多虧了姜姑娘啊?!?
“到時侯人贓并獲,我們還決定給姜姑娘去送面錦旗呢!”
陸懷宴聽著他說的這一大串話,越往后聽,越有些聽不明白。
什么人販子,怎么還跟孟婉月扯上關(guān)系了?
姜夏初并沒有向他提起過這件事,所以陸懷宴聽得一頭霧水,搞不明白。
季皓眉飛色舞地說著,注意到陸懷宴微微蹙起的眉頭,立刻收起了笑。
他擰起眉頭,一臉疑惑地看著陸懷宴,試探性地開口問道:“難道這事兒你不知道嗎?”
陸懷宴眸光一沉,臉色有些冷,斂眸淡淡道:“不知道?!?
姜夏初記腦子想的都是和他撇清楚關(guān)系,什么事兒也不跟他說。
這什么人販子的,他從未聽說過。
季皓有些傻了眼,皺著眉頭喃喃道:“咋可能呢……”
他跟陸懷宴認識很久了,雖然不經(jīng)常在一塊玩,但也聽說過不少他跟姜夏初的事兒。
他那個小未婚妻特別粘人,跟陸懷宴幾乎無話不說,以前每天都要跟在他的身后,從早跟到晚,像個小媳婦似的。
當時他們那一堆玩得不錯的兄弟,很喜歡調(diào)侃二人的關(guān)系。
季皓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可置信:“真的嗎?你是不是事情太多了,人家說了你就不記得了?”
以他對二人以前那樣的了解,這么大的事兒,姜夏初是絕對不可能瞞著陸懷宴的。
陸懷宴臉色一變,目光更暗了。
見他這番表情,季皓這才相信了,心里止不住地驚訝,但還是沒多問。
這案子也牽扯到了陸懷宴的家中人,季皓便沒有瞞著,直接將如今的情況跟他講了講。
“有個特別巧合的事兒,前兩天姜姑娘從人販子手里救下來的那個姑娘,她手腕上有一個小胎記。”
陸懷宴看著他,有些疑惑:“胎記?根據(jù)這個胎記,能查到她的身份嗎?”
季皓點點頭,嘖了一聲繼續(xù)道:“不僅能查到身份,還是一個你絕對想象不到的身份。”
陸懷宴劍眉微微蹙起:“別賣關(guān)子。”
季皓這才接著話道:“那個胎記是個桃花痣,不論是位置,大小還是顏色,都和你家那位嫂子手腕上的一模一樣。”
說著,季皓打量著他的表情,語調(diào)微揚,問道:“懷宴啊,怎么會有人胎記的形狀和顏色一模一樣呢?你覺得世界上會有這樣的巧合嗎?”
陸懷宴指尖收緊,并沒有直接接著他的話:“你們目前查得怎么樣了?”
他神色微動。
聽季皓的這番話,孟婉月的身份莫不是有些問題,難不成跟姜夏初救的人有關(guān)系?
天底下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嗎?
季皓道:“進度還行,我們都猜測那個被救下來的姑娘的身份和孟婉月有關(guān),懷疑她才是孟家真正的親生女兒,但這一切無論怎樣,都也只是個猜測罷了?!?
“目前姜姑娘拿到了兩個人的頭發(fā),已經(jīng)送到了軍區(qū)讓親子鑒定,檢測結(jié)果很快就要出來了?!?
說著,季皓抬眸看著陸懷宴的臉,對上他的視線:“不過,關(guān)于這兩人的身份問題,姜姑娘只跟我一個人說了,還沒上報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