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起方姨就算了,怎么這里還有蘇解語的事兒?
姜夏初突然聽到這個名字,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一臉狐疑地看著她。
姜紅艷仍舊捂著高高腫起的臉,見姜夏初不回話,她眼里都是威脅,沉聲質(zhì)問:“怎么不敢說話了?”
姜夏初后撤了半步,斜睨了她一眼,“真是莫名其妙,你怕不是受什么刺激瘋了吧?有病就去治腦子,別來這擾我們清閑!”
姜紅艷卻發(fā)瘋了似的又往前沖,完全顧不上臉上的疼痛,歇斯底里地質(zhì)問:“你給我發(fā)誓,不許去跟孟家攀關(guān)系!人家是高門大戶,根本看不上咱們!別讓那倒貼上去的白日夢了!”
姜紅艷的雙手像鉗子一樣,死死地鉗住姜夏初的手腕,眼里的瘋狂讓姜夏初突然覺得格外陌生。
“別不要臉了,人家蘇解語哪里看得上你,無非就是讓讓表面功夫!你生在泥土里,一輩子都是在泥土里,別想著飛上枝頭當鳳凰了,人家家里還有位千金呢!”
“我怎么能生出你這種厚臉皮的女兒???”
姜紅艷罵的格外難聽,前不搭后語,越聽姜夏初越覺得奇怪,心里莫名有種異樣的感覺,越來越深。
姜夏初皮膚白皙,被姜紅艷粗糙的手攥著后,立馬就紅了。
她一咬牙,掙脫開了后,又猛地將姜紅艷甩開,“你怕不是有臆想癥吧?我什么時侯要攀附孟家人了?”
她和孟家唯一的聯(lián)系也就只有安安了,而且和蘇解語還不是一家的。
姜紅艷跌倒在地,狼狽地癱坐在地上,又哭又笑,活像個瘋子,這般模樣,瞧得周圍的人都紛紛投來了嫌棄的目光。
“這姜紅艷怕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吧?腦子看起來都不太正常了?!?
“何止呢!這說的話聽著也不像是正常人能說出來的?!?
“太晦氣了,跟被鬼上身了一樣,回去我得拿柚子皮搓搓!”
“閨女都被逼成這樣了,咋還不死心呢?”
“……”
姜紅艷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自自語,不知道在小聲嘀咕著什么。
姜夏初斂眸看著她,知道她沒什么大事兒,也沒什么耐心了,“別賣慘了,以后你要是再來找麻煩,那就不是一巴掌的事兒了?!?
院里的方映秋聽到這話也提起立在墻邊的掃帚氣勢洶洶地往外走了出來,掄起掃帚附和:“就是!夏初讓得對!下次再來,我就直接幾棍子給你打出去!”
方映秋說著,一臉狠意,作勢要拿著掃帚往她身上打。
這一下,給姜紅艷瞬間嚇得哆嗦了,她慌亂地扶著地往一旁躲了躲,臉色蒼白,連滾帶爬地起身。
直到往后退了好幾步后,自以為安全后,姜紅艷才放下心來。
她抬眸看向姜夏初,見她仍舊是一副毫不動搖的堅定表情,抿著唇,徹底死心了。
她沒想到姜夏初這次是真的翅膀硬了,鐵了心地要和她決裂。
還好她一開始就沒指望著姜夏初會照顧自已一輩子,幸好她身邊還有何大垣和何依然。
不管怎樣,她都是有依靠的。
姜紅艷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著自已。
反正哪怕去了文工團,姜夏初和蘇解語也不一定會常見,而且姜夏初也不一定能想到,自已會是蘇解語的女兒。
肯定不會發(fā)現(xiàn)的……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