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去了我倆就沒能出門,被人圍著嘮了一下午,一直到吃完晚飯都沒散。
所以我們一直拖到第二天上午,才去了極樂寺。
等從極樂寺回來,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了,她也是第一次來到我家,坐下聊了一會之后,她就對我說。
“你這堂上的仙家,是不是該捋一捋了?!?
其實我也知道該捋了,之前寫在紅紙上的那些仙家,一直都在后堂修行,我還沒給人家上堂呢。
剛好今天師父在這,我就讓她看著安排,畢竟她比我經(jīng)驗豐富的多,再說也沒有自已給自已捋堂口的,全靠她了。
何雨晨看了一會之后,就告訴我:“你家堂口的仙家真好,一丁點都不亂,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我看過了,把后堂那些仙家都填上就行,其他的基本不用動?!?
我聽了也挺高興,就按她說的安排了,然后又問她,我這堂單上還有個仇仙化名黃天德,這個咋辦?
何雨晨問我想不想要,我說我是真不想要,心里不舒服。
她想了想,便說:“不想要的話,你就把他的名字去掉吧,不然在這也是個問題,然后給他多送點東西,好好的勸他走。”
我這人還是有點犟,對她說:“東西其實我也不想給他送,跟我作對這么久,我只想把他逮住揍一頓再趕出去,不弄死他都算輕了?!?
何雨晨哭笑不得地說:“你呀你呀小凡哥,給別人辦事的時侯,你咋不這么說,輪到自已身上又想不開啦?”
這兩天她一直叫我小凡哥,我就管她叫師父,其實有點怪怪的,不過我也沒多想,畢竟我比她大。
我知道她說的對,仇仙直接送走就行了,沒必要弄那么僵。
想了想,我也就通意她的建議了,于是先是把黃天德的名字去掉了,又應(yīng)了過幾天就給他送錢送廟,以后愛哪哪去,好好修行,跟我家就沒關(guān)系了。
然后我又問何雨晨,她到底找到對象沒呢,她也不說實話,就一直笑,說你咋那么好奇呢,找沒找到對象又不影響咱倆,你總問啥。
我一想也是,于是也就不好奇了,我說那你要是結(jié)婚了,別忘了給我來個信就行。
短短兩天很快就結(jié)束了,何雨晨走的時侯我又給她送到車站,然后看著她在進站口跟我微笑揮手,身影漸漸遠去。
她這次來哈爾濱,除了幫我捋堂口,再就是叮囑我一定要把仇仙送走。
可惜我當時想著這事,過了三五天就又忘了。
因為心里一直惦記著楊麗麗這份禮,我就跟她說了兩次,想給她補上。
她一直拒絕,說沒趕上婚禮就不用補了,本來就是第二次結(jié)婚了,沒那么多講究,再說你都幫了我不少忙,我怎么還能要你給我補禮呀。
這妹子倒是挺懂事的,于是后來我也沒提補禮的事,又過了一個月左右,我找個機會請他們吃了頓飯。
在吃飯的時侯,楊麗麗有點不好意思的跟我說,她上兩個月實在忍不住了,就又找人捋了一次堂口。
這一次,她把過江龍給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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