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昨天夜里應該就出了狀況,只是沒跟我說。
我暗恨自已,早上去上班的時侯,就應該去看看馬叔,如果我發(fā)現(xiàn)的早,也許他就不會這樣了。
這時侯,馬云峰走過去也摸了摸馬叔的脈,隨后眉頭皺起。
“三魂七魄一半都不在身上,這到底是咋搞的?”
他看的跟我完全一樣,三魂七魄一半都不在,這回問題嚴重了。
我在病房里來回踱步,然后跟馬云峰說:“這樣吧,你在這里看著馬叔,我去那個應元圣女家里,找她算賬?!?
馬云峰搖頭說:“你就算去了,基本上也沒啥用,她又不會承認,你也沒證據(jù),這沒頭沒腦的事,你報警都沒用?!?
是啊,我當然知道了,但現(xiàn)在除了這樣,我還能讓什么呢?
我看了看馬叔,心里又是一陣酸楚,隨后我起身對馬云峰說道:“不管怎樣,我是一定要去的,就算她不承認,但是她家里有兵馬壇,那個陰師就在里面,我就算不是那個陰師的對手,我把她兵馬壇砸了還是沒問題的!”
馬云峰說:“就怕你連她兵馬壇都看不見,那女的也是一號人物,必定難纏得很,如果她跟你胡攪蠻纏不講理,甚至撒潑耍橫,你能拿她怎么樣?就你那么薄的臉皮,你是弄不過去她的?!?
我深吸口氣:“你說的對,我是臉皮薄,她要是胡攪蠻纏的話,我可能會弄不過她。不過,我也可以去找個幫手,以毒攻毒,用魔法打敗魔法!”
馬云峰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說?”
我微微一笑:“她就算再胡攪蠻纏,但是在我道外王姐面前,也只能是一個小卡拉米,況且我王姐立志要整頓哈爾濱出馬圈,這兩年估計道外已經(jīng)整治的差不多了,該輪到道里了……”
我是說干就干,留下馬云峰在醫(yī)院看護,然后我出了門就去找我王姐。
不過在路上的時侯,我還沒忘了跟劉總請個假,說我叔心梗急救,請假一天。
這種理由劉總不可能不給假,當然了,他給不給假結(jié)果都一樣,今天我必須找那個應元圣女算賬去!
很快,我到了道外王姐家樓下,然后買了點糧油禮品水果什么的,來到了她家。
但我這次失算了,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估計是沒在家,跟她媽出去逛街了吧。
我有點懊惱,在門口等了幾分鐘沒反應,于是就下了樓,想要去附近的集市和公園找找我王姐。
結(jié)果在附近的各個集市都沒看到我王姐的身影,焦急的我只好四處打聽。
要說我王姐在這一片的名氣還是很大,我一提她,很多人都知道,于是很快就有人跟我說,我王姐帶著她媽媽去太平公園了。
太平公園這地方我知道,別看不大,一到了晚上小樹林里都是搞對象的。
馬云峰就曾經(jīng)跟我說過,他夏天的時侯在太平公園的小樹林里偶遇過好幾個親嘴的,還有偷偷摸摸打野戰(zhàn)的……
我說你那是偶遇么,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你那分明就是去偷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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