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叔一瞪眼:“小混蛋,這是你該問的嘛?我……我不告訴你。”
我笑的前仰后合,不過我也沒追問,因為看馬叔那氣餒的表情,我就知道,他肯定是連親都沒親過,頂多拉拉手。
唉,一生縱橫花叢,結(jié)果連最愛的人都沒親過,馬叔這也算是一大悲哀和遺憾了。
不過話說回來,誰心里還沒有個純潔無瑕的白月光呢?
就像我上初中的時侯,我們班的那個班花,也是音樂委員,長的最好看,唱歌最好聽,不也上課偷偷瞄我,還悄悄給我寫情書嘛?
后來要不是因為情書落在通學(xué)手里……
算了,不提這個了,都過去了!
現(xiàn)在莊妹的新家也有了,馬叔也沒事了,我唯一還惦記的,就是我的房子……啊不對,是上南京找她爸要房子的杭圓圓。
說來也是奇怪了,這妹子都走好幾天了,咋還沒消息呢?
難道真的如她所說,她爸不通意,然后她天天在夢里折磨她爸?
懷著這個疑惑,又過去了四五天,眼看著快到我出差的日子了,結(jié)果這天晚上我剛睡著,杭圓圓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回來了。
她這次沒直接現(xiàn)身,而是進了我的夢境。
這個夢很是真實,我夢到自已又回到了南京,熟悉的街道和景物,秦淮河,夫子廟,河畔古樸典雅的建筑,看起來既有北方的大氣,又有江南的靈秀。
夕陽映照下,眼前這秦淮風(fēng)光,宛如一幅美不勝收的畫卷。
這時,兩個轎夫抬著一頂小轎,慢慢從遠處過來,停在了我的身旁。
我一瞅那兩個轎夫,嘿,眼熟啊……
正是我那十八猖兵,跟著杭圓圓回南京的那倆!
剛剛認出來,還沒等我說話,轎簾掀開,杭圓圓一身古裝,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就跳了下來。
我無語地看著她,問道:“什么情況,我怎么會在這見到你,房……啊不對,咱爸怎么樣了?”
她似乎沒注意到我說的“咱爸”,神情有些黯然地拉著我的手,說道:“小凡哥,我爸生病了?!?
我不由訝然,問道:“什么情況,他咋地了?”
她一臉哀傷:“別提了,他這幾年生意不好,又找了個女人,還生了個娃,但是那女人處心積慮,把他的財產(chǎn)都倒騰沒了,現(xiàn)在抱著孩子遠走高飛,我爸一股急火,已經(jīng)住院好些天了?!?
我心里一沉:“那……那他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有啥危險么?”
她搖搖頭:“不好說,但我看著他的魂魄已經(jīng)不在身上了,醫(yī)生說,他這個屬于是什么……阿茲海默癥?”
我喃喃默念:“阿茲海默癥……阿茲海默癥……那不就是老年癡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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