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軍說:“也說不上是咋回事,醫(yī)院也檢查不出來啥問題,關(guān)鍵是他自已啥也不知道。”
我想了想:“那他家里人,就不能看著他點嗎,半夜不睡覺也得把他盯住了啊,還能不知道他半夜去哪了?”
曹軍搖頭:“真不知道,他家里人一到半夜就特別困,一開始也盯著他,但盯著盯著自已就睡著了,睡的跟死豬似的,然后一睜眼就早上了。有時侯醒的早,還能眼睜睜看著他回來,但誰也不敢驚動他。”
哎呀,這個事倒是挺離奇的,我這好奇心又被勾上來了,但這時侯曹丹問了一句:“他天天半夜出門,早上回來,如果自已沒知覺的話,他咋還知道帶鑰匙呢,還會開門關(guān)門?”
不得不說,這大妹子看事情的角度就是不一樣,這的確是個問題啊,既然他啥都不知道了,夢游還沒忘了帶鑰匙?
我琢磨了一下,說:“其實倒也未必是夢游,可能是他走的時侯是有意識的,但是回來之后,所有的記憶就被抹去了?!?
曹軍打了個冷戰(zhàn):“哎呀,這么邪乎嗎?這么說的話,那咱們得去一趟???”
我反正現(xiàn)在沒啥事,于是就答應(yīng)了他,因為我其實也挺好奇的,想見見這位“會帶鑰匙出門的夢游人”。
于是曹軍就打了個電話,跟他通學(xué)約好,然后我們一起開車過去。
他這個通學(xué)家住的還挺遠(yuǎn),都在郊區(qū)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才到達(dá)目的地。
下了車之后,我們來到一個有院子的民宅,然后進(jìn)院一看我才明白,他家原來是平房,而且是那種老房子。
大家都知道,很多農(nóng)村的老房子晚上是不上鎖的,就是在門里有個掛鉤,或者弄個插銷。
這也就能理解,為啥他夢游還能自由出入了,他可能根本就不用帶鑰匙啊。
此時,屋里應(yīng)該是看到來人了,于是有個大爺出門迎接,曹軍熱情地上前打招呼,跟大爺攀談起來。
他們應(yīng)該是挺熟的,大爺在知道我們的來意之后,倒也沒表現(xiàn)出啥態(tài)度,不冷不淡地把我們讓進(jìn)屋。
進(jìn)屋一看,只見炕上躺著一個男子,瘦高個,一臉陰沉,正閉著眼睛打著呼嚕,睡得正香。
曹軍問:“李叔,大國這是咋地了,都快下午了,還睡覺呢?”
大爺坐在小凳子上,咔吧咔吧眼睛,說了一句。
“昨天晚上又出去了,一直到早上五點多才回來,也不知道干啥去了,回來倒下就睡,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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