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侵襲前,眠棠腦子里閃過的最后一個念頭是——糟糕,夫君知道自己不聽話,還中了別人的埋伏,該是如何惱自己,熠兒還小,他不能沒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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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海水開始倒灌入七竅,在令人窒息的深海里,她仿佛沉陷入無邊的泥潭,做著一場又一場醒轉(zhuǎn)過不過來的夢。
那一幅幅場景,像走馬燈一樣轉(zhuǎn)個不停。
一時是自己和劉淯在仰山策馬奔馳,t風兒在耳旁呼呼作響,子瑜在沖著自己溫柔地笑:“眠棠,莫要騎得太快,仔細摔了下來……”
不一會,自己又身處于深山密林中,遠處營寨點點,是眞州淮陽王那狗賊的巢穴。
她正對陸義說:“馬上就要雨季了,該讓那幫兒子爛一爛腳丫子了……”一旁的弟兄們聽了,哈哈大笑,她立在山頭,也笑得自信無比。
可一眨眼的功夫,她又站在了子瑜的書房前,因為鬧了誤會,她與子瑜爭吵了一架。過后冷靜下來,想主動找子瑜認錯,化解下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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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料結(jié)拜的異姓姐妹蕓娘衣衫不整地從子瑜的書房里出來,看見她還一臉淚水,楚楚動人道:“眠棠,你不要誤會,子瑜他只是喝多了酒,把我當做了你,昨夜我一時不得脫身……你不要跟他講,我是不會跟你爭搶的……昨夜,便自當誤會一場……”
眠棠覺得一股發(fā)自內(nèi)心的厭惡,激得她胸口的血氣上涌,一股酸水涌了上來。
吐了幾口血水之后,她掙扎著抬起頭,卻看見幾個滿臉橫肉的男子圍著她笑:“小娘們,敢跟綏王的義女爭男人?怕是想男人想得不著吧?今天,哥兒幾個挑斷了你的手腳筋后,便好好輪著疼你,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說完那幾個男人獰笑著開始解衣服。
她就算死,也不會落到這些人的手中,于是她頂著最后一絲氣力,忍著手腳的劇痛,突然用力撞向一旁打斗中裂開的桅桿,滾落入了滔滔江水之中……
猶聽船上的那些歹徒們道:“怎么辦?要不要下水去撈?”
“笨蛋,她傷成那樣,怎么可能活著?我們回去后自跟綏王復命說她溺水而亡就是了……”
這樣的夢境起起伏伏,也不知過了多久,眠棠終于慢慢睜開了眼,卻覺得一陣頭疼,連忙閉上眼睛。
當她終于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干凈粗木大床上,一旁的窗邊映著藍天白云,還不不時傳來海鳥的叫聲。
當她慢慢轉(zhuǎn)過臉時,才發(fā)現(xiàn)床邊坐著一個娃娃臉,卻濃眉大眼的男子,正低頭看著海圖,聽見她發(fā)出細微的□□生,便抬頭看向了她,微笑著道:“你醒啦?”
眠棠嗯了一聲,將雙手舉到自己眼前,發(fā)現(xiàn)手腕間只有一條細痕,雙手張握和手腕轉(zhuǎn)動時沒有一點痛楚和異樣,仿佛從沒受過傷一般。
她仔細地打量著他,篤定自己從來沒見過這人,可是自己落水前的最后一幕,是她被幾個綏王的屬下挑破了手腳筋落入水中的情形。
想到這,她連忙費力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可是那潔白的手腕上只有細微的兩條紅線——那是兩道已經(jīng)愈合了的淺疤……
眠棠心中一時恍惚,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怎么手腕間的傷……已經(jīng)全好了?
她再轉(zhuǎn)頭看向那娃娃臉,疑惑地問道:“你是綏王的人?”
那年輕男子搖了搖頭,面露疑惑之色,微微瞇眼看著她道:“當然不是……你……不認識我了?”
眠棠費力地起身,沖著他一抱拳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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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喵~~老公上大學時,寢室中有三個人一起湊錢買了臺電腦,為了通宵玩游戲,還在外面租了間房子,投入頗大。哥三個輪流去玩,可每次輪到我老公的時候,電腦就被別人設(shè)成碎片處理程序,一處理就是三個小時……他就坐在那傻等
時間久了,難免心里有了怨念,童年的陰影影響終身啊,他這個一假期都抱著筆記本,補償青春一般玩著古早單機版游戲——英雄無敵。包括此時此刻……那畫面啊,那像素啊,渣渣得透著一股潦倒屌絲氣息……偏偏他還玩得很嗨……看得狂仔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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