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州說這話的時(shí)候,身側(cè)的手握得很緊,故意做出一副憤怒兇殘的模樣。
雷三爺沉沉地看著他那滿身的傷痕,眼里的猜忌與懷疑到底是消散了不少。
他抽了口雪茄,神態(tài)慈祥地說:“好了,你的一片忠心我知道了,把衣服穿上吧。”
“是,三爺?!辟R知州撿起衣服套在身上,聲音哽咽,“三爺相信我就好,也不枉那天晚上,我拒絕歐少爺?shù)幕\絡(luò),拼死從他那里逃出來?!?
蕭澤眸光閃了閃,沖他笑問:“既是如此,那這么大的事情,林教練怎么沒有跟三爺知會(huì)一聲呢?”
賀知州眸光瞇了瞇。
就知道這男人要挑事。
果然,雷三爺?shù)捻庠俅纹诚蛩?
賀知州依舊保持著眼眶通紅,憤怒委屈的模樣:“蕭先生真是奇怪了,非得讓三爺懷疑我,除去我。
這樣一來,蕭先生就成了三爺唯一的心腹。
到那時(shí),蕭先生若是想起什么異心,恐怕都沒有人能攔得住蕭先生吧?”
賀知州這話一落下,雷三爺?shù)哪抗忸D時(shí)又瞥向了蕭澤。
雷三爺生性多疑,從林教練上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他其實(shí)并沒有真正地信任任何人。
所以他剛剛故意那樣說,足以讓雷三爺對(duì)蕭澤也多了幾分懷疑和防備。
蕭澤也不慌,只是垂眸笑道:“自蕭家選擇與三爺合作后,蕭家與三爺便是一條船上的人。
我身為蕭家的少主,不論是從利益上來講,還是從聯(lián)姻的事情來看,我自然是希望三爺掌權(quán)。
倒是林教練,發(fā)生那樣大的事情卻是隱瞞不報(bào),著實(shí)容易令人多想?!?
矛盾與問題又拋了回來。
賀知州腦袋快速地運(yùn)轉(zhuǎn),氣憤又委屈地道:“我沒有及時(shí)地告訴三爺,也是害怕三爺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