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練推我的時(shí)候,并沒有用力。
不過我倒是很配合他,踉蹌地往雷三爺身上撞去。
雷三爺蹙了蹙眉,下意識地就躲開了。
好在我也是演戲,收得住步子,沒有狼狽地?fù)湓诘厣希琼槃菖吭诹死兹隣斏砗蟮拇舶迳稀?
林教練見狀,還一臉十分不解地看著雷三爺:“三爺,您......您怎么躲開了呀?
是不是嫌棄她被我玩過?
嗐,我就該忍忍的,讓三爺先玩。
這可怎么是好......”
林教練說著,還十分悔恨地跳著腳,那模樣真是絕了。
要不是從各方面聯(lián)想到他是賀知州,真的打死我,我都不敢信,賀知州會(huì)變成這樣。
雷三爺蹙緊眉頭,倒像是自己下不來臺了。
而我則趴在床邊哭,嘴里一直喊著‘不要’,整個(gè)身子也不停地抖。
林教練似是煩了,沖我吼:“老子叫你別哭了,你沒聽見啊?吵到三爺了,老子要你好看?!?
說著,他又越發(fā)自責(zé)地沖雷三爺說,“都怪我,您好不容易有興致了,結(jié)果這娘們又被我先玩了。
三爺您打我罵我一頓吧。
以后但凡再有好玩的女人,我一定先給三爺您過目?!?
雷三爺笑了笑,這笑仔細(xì)看還挺尷尬的。
他一臉慈祥地說:“你也別多想,我并不是嫌棄她被你先玩了。
只是,我看你的的確確也是挺喜歡她的。
而且看這女人哭成這副模樣,只怕是我強(qiáng)行帶回去,她也會(huì)想不開。
所以想想還是算了,女人多得是,我哪里還能跟自己的下屬爭女人,是吧?”
“嗐,瞧三爺說的,怎么能叫是跟下屬爭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