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被提及,方荷眼神微動,她明白,時候到了。
“三爺!五少爺!”方荷哭叫了一聲,連爬著到了梁墨玨和溫鳴祺面前,她跪在地上,鬢發(fā)凌亂,柔麗的臉上多了好幾道鮮紅抓痕,眼中含淚,分外楚楚可憐,“今日讓您兩位見到了這事,實屬是不應(yīng)該,一切都是我的錯!”她開口,腔調(diào)就柔婉起來,像在登臺。
溫鳴祺看著她凌亂的模樣,倒是比齊齊整整的時候更添了幾分美貌,心念一動,就問道:“你這人有意思,明明是挨打的,怎么說是自己的錯了?”
梁墨玨只掃了她一眼,就看向月白。月白現(xiàn)在的形象也不齊整,甚至堪稱一句狼狽,她頭發(fā)是亂著的,細膩白皙的肌膚上因著動作起了層汗,嘴唇蒼白還起著皮,可兩腮處多了點潮紅,讓她多了些明艷之色。
梁墨玨的心弦,輕輕的動了動,但他不發(fā)一。
“昨兒個我起得早,看見月白跑了,我怕連累了班主,就領(lǐng)人把她帶回來。今日您二位來領(lǐng)人,我想著不能讓您二位久等,便來柴房給月白松綁……”說著話,方荷就嚶嚶啜泣起來,“只是沒想到月白還記著昨兒的事,和我動起手來,讓您兩位久等了不說,還看到這不堪場面……”
她這兩段話,直接顛倒了黑白,把一切錯都推在了月白身上。
方荷長得漂亮,如今一哭,更是梨花帶雨,而眼神則悄悄地看向了梁墨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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