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瑤坐在座上,聽見這一番話,亦道:“姑母,松苓是一直待在我身邊的。不過后面我讓她去了母親院中去找橘白,讓橘白記得明日要拿我訂的一支釵子的事。她可從未去見過方荷姑娘?!?
方荷卻是懵了,松苓?
松苓是誰?
“她不是叫橘白么?!”方荷高聲問道,看著松苓,說:“她叫橘白,是自小伺候在三爺院中的丫鬟……”
墨瑤清淺地一笑,看向方荷,慢慢道:“她是自小伺候在哥哥院中的。只不過她叫松苓,叫橘白的嘛……如今正守在門口呢?!?
聽完了墨瑤的話,方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緊接著又盯向墨瑤,“這一切都是你……都是你騙我的!你派丫鬟騙我來這兒見五少爺,你故意要陷害我的!”
她也是被逼得癲狂了,不然平日里絕不會這樣對墨瑤說話。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又抖聚集在了墨瑤的身上。
“我陷害你?”墨瑤如同聽見了笑話一樣,她起身,向梁青綏道:“姑姑,我和她之間無冤無仇的,為何要費這么大周折陷害她?”
方荷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是恨我!恨我向……”她這話還沒全說出口,月白立刻擰了眉毛,拿起身邊的一盞溫茶,直接砸在了方荷嘴上!
那茶盞是瓷做的,被月白這么一砸,方荷的嘴頓時被砸得一歪。她痛喊了一聲,嘴巴迅速地紅腫了起來,牙間也流了血。她捂住了嘴,痛得說不出話來。
“荷兒!”溫鳴祺驚呼一聲,縱然剛剛方荷甩鍋松苓時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他也明白了,方荷是因為梁墨玨才來的海棠榭,可看到她受傷,他的心頭還是不禁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