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梁母則是閉了閉眼,“我倦了,都退下吧?!彼嫒萦袔追制R?,要下逐客令了。
梁青綏看了一眼她,接著便揚(yáng)起聲,“聽不懂話么?領(lǐng)了錢就帶人走,日后別讓我和嫂嫂再在京都里見到你們班子?!壁s人這樣的事,還是她在行。
被這么一斥,何漣也抿了抿唇,說了是,接著就拉起地上跪著的方荷,飛快地出門去了。
何漣帶著方荷剛剛退下不久,就見外頭又有人來了,梁母本在闔目養(yǎng)神,聽見腳步聲不由睜開眼,待看清了進(jìn)門的人時(shí),不由嚇了一跳,“玉姐兒這是怎么了?”
來人是梁墨玨,他微彎著腰,背上是愁眉苦臉的溫鳴玉。
月白坐在椅上,不由抬眸看著梁墨玨背著溫鳴玉從自己身前經(jīng)過。
“玉兒是怎么了?”顏氏也連忙起身,上前就要去接溫鳴玉,但梁墨玨卻搖了搖頭,將背后的人慢慢放了下來,扶著她坐上一張椅子。
他神色平靜,晦暗燭光下,眼神淺淡,解釋道:“玉姐兒在芙蕖池邊崴了腳,走不動(dòng)路。我便背著她來找顏姨您了。”
從后園到梁母院中,有著一段距離,梁墨玨居然是全程背著溫鳴玉過來的么?
在場(chǎng)諸人都大吃了一驚,月白亦是如此,她還從沒見過梁墨玨背過哪個(gè)人呢!
“沒事吧?”顏氏心疼地看著溫鳴玉,關(guān)切地問道。
溫鳴玉卻搖了搖頭,對(duì)著顏氏笑,“哎呀,沒事了。剛剛墨玨哥哥讓人給我上過藥了,是我吵著要見母親您,他這才背著我過來的。”
這道話讓顏氏一愣,也讓梁母和梁青綏對(duì)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