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筱晴一下沒了聲。
緊跟著就聽到她跑開的腳步聲。
周稚京拼盡全力掙扎,如何都掙脫不開他的桎梏,最終消停,她喘著氣,說:“我不求你,但你不能阻攔我自救!”
“自救?找小叔,自救是嗎?”
周稚京愣了一秒,“你管不著!”
她再次掙扎,可這種無力的掙扎,讓她崩潰,她猛然回過頭,紅著眼睛看著他,說:“你上次答應(yīng)我你會處理,結(jié)果一個月之后,我等來了這樣的處理,如果不是小叔給了我江津浩犯法的證據(jù),這一局我沒有絲毫勝算。”
“可現(xiàn)在看來,我就算有了這些證據(jù),也照樣沒有勝算。我求你什么?求你把你妹妹送進監(jiān)獄嗎?”
陳宗辭眸色一凜,數(shù)秒后,他捏住她的下巴,“所以呢?你用什么方式讓小叔幫你?也是脫光的方式嗎?”
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臉蛋,“用這張臉騙過多少男人?”
周稚京用力別開,他短而堅硬的指甲,在她臉上劃出一條紅痕,她說:“反正你不在這些男人的范圍內(nèi),我從沒想過要騙你。由始至終,都是你在強迫我,是你不放過我。所以,你沒必要字字句句的針對和討伐?!?
陳宗辭眼神越發(fā)的深諳,他從她身上下來,拿了柜子上的香煙,點上一根。
幾秒鐘的功夫,周稚京走到窗戶前,打算翻出去,但她剛才掙扎的太過用力,雙手幾乎無力。
陳宗辭點燃煙,將打火機丟在柜子上,轉(zhuǎn)過身看她,等著她跳窗。
這時,外面?zhèn)鱽砹藙屿o,聽著是酒店的人,來了不少。
周稚京迅速的躲進了窗簾里。
估計是陳筱晴通知的酒店前臺,招來的保安。
陳宗辭抽了兩口煙,就將半截?zé)熮粼跓熁腋桌铮髮⒅苤删拇昂熀竺胬鰜?,不由分說扒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直接將她塞進了被子里。
約莫五分鐘的時間。
酒店管家,直接開了房門進來。
陳筱晴跟在后面,她一眼看進來,尖叫一聲,迅速捂住眼睛。
陳宗辭一絲不掛的站在床邊,背對著他們。
他順手撿起浴巾裹住半身,回頭將擺在柜子上的避孕套,砸在了陳筱晴的頭上,“你他媽皮癢,是吧!”
周稚京只露出頭發(fā)和一條胳膊。
丟在地上的一些東西,也足夠說明,剛才房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保安和管家滿臉尷尬,陳筱晴漲紅了臉,磕磕巴巴的爭辯,“你,你不是說沒人嗎?”
“你這張破嘴,守得住秘密嗎?”
陳宗辭沉著臉,目光陰鷙,說:“看來我只能把你送監(jiān)獄去了?!?
正好,陳宗辭安排的人過來接人。
陳筱晴一秒鐘都不敢怠慢,“我去紐約了。哥,你沒事別找我,我要玩開心了才會回來!”
說完,她就跑了。
另外的人自然都識趣的撤退。
管家站在房外,向陳宗辭自述過錯。
陳宗辭靠在門框上,聽的心不在焉,余光落在床位露出來那只腳上。
沒一會功夫,那只腳又蹭一下縮進了被子里,將自己遮蔽的嚴嚴實實。
陳宗辭收回視線,不耐的打斷,“行了,我要休息了。這事兒不外傳,我就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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