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給她擦指甲縫里的血,“打誰了???”
“一個我不爽很久的人。”
確實,她忍李經(jīng)理忍了很久,用那最佳員工的獎杯砸他腦袋的時候,真的挺爽的。
寧硯北:“怎么不告訴我?我可以替你去揍啊,哪用公主你親自動手?!?
“自己揍才爽。”
寧硯北將她的手擦干凈,站起身,低頭看著她,問:“誰欺負你了?還是那個陳宗辭,對嗎?”
周稚京不答,主動握住他的手,仰著頭,眼睛里布著一層水霧,她迫切的問:“你以前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你,你還喜歡我嗎?”
最后一句話,她說的遲疑。
緊跟著她又積極的說:“我們可以一起努力賺錢,肯定很快能把債還完。你在這里干,我在醉知歸干,我不爭取那些不該爭取的,我應(yīng)該認命,這才是我的歸宿?!?
她朝著寧硯北燦然一笑,又篤定的說:“我要跟你在一起,帶我去見奶奶,我想她?!?
“現(xiàn)在就去可以嗎?你說她見到我,會不會開心?”
話音未落,寧硯北手掌扣住她的后頸,用力將她摁進自己的懷里。
他感受到她此刻心底的荒蕪,她在尋找溫暖,且急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他身上沒有脂粉氣,只有洗衣液的香味。
周稚京用力抓住他的胳膊,一遍一遍深吸這種平靜的香味,不讓自己徹底崩塌。
這天晚上。
寧硯北帶著周稚京回老家,一起去看奶奶。
……
陳宗辭回了公司,周稚京工位空著,她沒來上班,陳靖善照舊給她開了假條,帶薪的那種。
距離年會也沒多少時間。
陳宗辭開早會的時候,問了一嘴,萬凝回答這是周稚京的工作,“善總早就交給她了?!?
陳靖善也在會議上,“方案已經(jīng)發(fā)到我這里,rudy對待工作從來都是認真的。即便她現(xiàn)在休假,該她做的事情,一點也沒有少做。還有什么異議嗎?”
有。
“就算她工作效率高,這樣無止盡的休假,也不行吧?”
慶典結(jié)束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一周多了,周稚京還在請假,確實說不過去。
陳宗辭一只手撐著頭,并不發(fā)。
其實在昨天,他收到了周稚京的工作郵件,發(fā)了是一封辭職信,同時收到的還有陳靖善。
次日晚上,陳宗辭去了醉知歸。
他在318開了包間。
正好是周稚京負責(zé)的。
對,她回來了,在失聯(lián)五天后,第一時間回到醉知歸上班。
怎么回來的呢?跟著寧硯北回來的。
寧硯北是怎么回來的呢?是被星海岸的經(jīng)理找回來的,有位富太太連續(xù)找了他三天。
經(jīng)理快兜不住了,就派了人過去把他給弄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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