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摸了摸下巴,嗯,不錯,很干凈。
“心機重?真偏執(zhí),我不過比你更注意個人衛(wèi)生罷了。還有,一名紳士怎能在女士面前失禮呢?!?
來自江南水鄉(xiāng)的白鶴不緊不慢回來,往前走的腳步卻稍快。
葉簡,他們隊里唯一女兵,位屬于“對寶級”,身為男兵的他們可不能太過于邋遢,把唯一女兵給嚇退才成。
“狡辯。”織雀兩字總結(jié),并順便再贈送一記白眼給白鶴。
白鶴挑眉,擰著和葉簡同行同款迷彩旅行包加快了腳步,“六點三十,你還想讓她等多久?”
自然越快越好。
織雀也加快了腳步,并偷偷摸了摸自個下巴,好像還挺干凈,不刺手。
至于著裝方面,他特意整理過,不會有問題。
兩人走出機艙,通過艙道再大步流星走到接機出口,兩道高大身影從出口出來,便有數(shù)道視線隱隱約約的不著痕跡落過來。
普通人肯定不會覺察,就算發(fā)現(xiàn)也會以為對方只是在尋找接機人。
白鶴、織雀從那幾道隱約視線里覺察到了危機感,兩人同樣假裝不經(jīng)意間掃過那些混入人群里的面孔,雙眸微地瞇緊起來。
“便衣,看來不太平。”織雀保持微笑,低低道:“五人,正前方兩人,二點方向一人,八點方向二個,帶槍?!?
有一名便衣見他們兩人出現(xiàn),手無意識往腰側(cè)動了動,看上去有點像提褲頭,其實是一個摸槍動作,一看就知才從事便衣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