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斯坦國中年男子已經(jīng)深深低了頭,聲音也更加低斂,“沒有人可以逃離這里,也沒有人敢進來這里,被綁架過來的中方人也一樣。后天你們會被帶走,我知道你們想活下來,想幫助你們離開這里,跑吧,朝你們國家的天山深處跑去,尋找穿軍裝的官兵,他們是你們所有人的守護神?!?
“別告訴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能說出來,如果你說了,說不定你們的守護神會過來,我知道他們一定會過來?!?
“不能讓他們過來,他們應(yīng)該繼續(xù)守護有你們的天山,守護你們邊境,不應(yīng)該死在這里。我們不想再看到他們死去,已經(jīng)夠了,真的夠了?!?
低頭說的吉斯坦國中年男子聲音越來越低,一滴水珠子滴到了灰塵撲撲的地面,水珠沾了灰塵卷成了泥珠子,一如他們此時的心情。
白鶴的手指輕地抖了抖,之前他說他看到殺了人,指的是我國武警官兵嗎?他們已經(jīng)犧牲了嗎?
他小聲的問,壓著冰冷的劍意。
“不是,不是你們的守護神,是我的幾個老朋友?!奔固箛心昴凶幽ㄈパ劢沁厹I水,壓抑著的巨大悲痛讓他子連肩膀都垮了,“他們不該死的,他們應(yīng)該好好活著才吧?!?
白鶴頓時松了口氣,
中年男子從懷里摸索一會兒,拿出一個小小配飾緊攥著,“我們救不了他們,只揪下了他們的配飾,這個……這個,請幫我?guī)С鋈ィ竦匠蛱焐降姆较?,希望他們的靈魂能找找到回家的路。”
白鶴慢慢伸出手接過一直都很好保管的配飾,分明很輕,卻沉到白鶴雙手都輕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