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今淵又怎會假以他人之手照顧自己的愛人呢,自然表示他一個人可以,沒有任何困難。
一直熬回湘城的葉簡有了止痛藥的幫助終于睡了,一身傷的她還不能平躺入睡,病床搖成45度,只能微微側(cè)身入處。
還好被樹枝扎傷的后背都有肩膀槍傷同為一側(cè),肋骨雖斷,微微側(cè)躺還是能夠入睡,只是有些不太習(xí)慣罷了。
擔(dān)心葉簡熟睡會壓到傷口,夏今淵沒有睡,一直坐在病床邊,目光溫柔凝視熟睡的人兒,無聲描繪她昳麗容顏,一直空蕩蕩的心口終于填滿。
她的聲音、微笑早將他所有的慌意、惶恐、害怕全部消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修長手指帶著柔情慢慢撫過她如畫眉目,流過秀挺鼻尖,再慢慢輕撫她的臉頰,指腹劃過那些細(xì)細(xì)碎碎凹凸不平新傷,深不可測的黑眸里滿是心疼。
雙手撐了病床上半身慢慢傾去,菲薄的唇貼近葉簡的唇瓣,吻住柔軟的唇,閉上雙眼久久貼著都不曾離開。
“小狐貍,近五個月的時間里,你究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從去省回來……你跨國臥底作戰(zhàn)了吧。”
……
病床里,年輕俊雅的中校滿腔柔情陪著受傷的女孩淺聲微喃,沒有人來打擾,沒有人走動,這方天地里只有他們倆人,一個安心甜睡,一個安心伴倍,如此便是永恒。
車內(nèi),略有疲倦的岳政委按壓有些漲痛的太陽穴,和同車的系里主任低聲慢話,“小葉受傷嚴(yán)重,一看并非訓(xùn)練時所傷,軍部那邊到底還是隱瞞了?!?
“很正常,好好的學(xué)員外出公干近五個月,回來全是傷,軍部那邊只怕也不方便詳細(xì)告之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