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沉思,那水寒韻卻準(zhǔn)備拔刀了,嘴里更是破口大罵道:“你這個大色狼,死性不改,竟然挑戲我們女帝,我劈了你。”這小丫頭,脾氣還是這么燥,唉,啥時能嫁出去哦!
但是就在水寒韻想向我沖過來的時候,那烈帝把玉手和擺,制止了她的怒氣,不管她此刻有多氣,女帝的話,她還是不敢反抗的。
“郟老板說的沒錯,這般是顯得沒有誠意,我知道郟老板是大色狼,但是為顯誠意,我就脫下面紗,與你坦誠相見吧!”女帝的臉上顯得笑意連連,也給我加了一個大色狼的稱號,看樣子,這一輩子,大色狼三個就是我的別名了。
水寒韻正想阻止住,但是烈虹卻已經(jīng)把紗巾揭了下來,顯示著一張曠世絕美的艷色姿容,那是一張細(xì)膩的瓜子臉,微微的笑意,配著那柳眉,檀口,更顯秀麗慧智,如果水寒韻是奔放的芍藥,那這烈虹就是深谷幽蘭,帶著幾抹幽幽的清香,滲入肺腑。
此刻秀眸凝望著我的癡迷,卻相反的露出幾許得意之色,朝中人對她的敬畏,卻沒有一個人對她的容顏有這種神往,女人天生需要贊美,雖然我這個大色狼,是用**表示,但是這種炙熱的眼神,卻已經(jīng)表明了她的美麗。
更讓我驚艷的是她突然站了起來,在我的面前,輕輕的提褲一轉(zhuǎn),妙漫的身姿,絕色的容顏,如花中仙子一般的春濃色散,那靈瓏有致的曲線更是誘人,從那纖腰而上,形成最美麗的一道弧形,不需要去觸摸,我也可以體會到那種勃發(fā)之勢。
“大色狼,你往哪里看呢?小心我挖了你的色眼?!币姷轿业难劬υ谶@女帝的身上掃來掃去,最后落到她的胸部,水寒韻氣得要命,這讓她想起那羞人的一次,自己全身赤祼的與他相對,少女最美麗的身體全部被他看了盡透。
如果不是當(dāng)日冷凝姐姐出現(xiàn),或者自己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因?yàn)樗芮宄?,那一刻她已?jīng)動情了,根本無力抗拒這個男人的掠奪,甚至到了今天,她還清楚的記得那種滋味,被他賊手撫愛花房的暢快。
“窕窈淑女,君子好逑,雖然我不是什么君子,但是對著這般的美人,要是不想多看幾眼,那也太不正常了,女帝陛下,郟某能榮幸見到你的容貌,真是不得不說,你太美了?!狈凑寐牭脑捯膊灰X,多說幾句也無防的。
“是么,你真的覺得本帝能當(dāng)成艷絕大陸的第二美人稱號?”沒有想到,這堂堂的女帝,竟然也為這小小的虛名而傷神,此刻的詢問,分明與一般的女人沒有太大的區(qū)別,神情中帶著期望,帶著羞喜的火熱。
看著這女帝嫩稚的表情,我心里一喜,這分明就是一個雛兒,幾句好聽的話就把她騙上勾了,不由立馬又說:“陛下,傳就是傳,郟某并沒有見到那所謂的第一美人,所以無謂之比較,不過就憑此刻陛下的容顏之美,絕對可以堪稱艷絕無雙了?!?
這一吹一擂之間,我與這初次享受美麗贊喻的烈虹感情可是越來越好了,讓她身后的女衛(wèi)都放下了手中的利劍,放松對我的警惕,而一旁的小蘭卻有著一抹苦笑,只是水寒韻怒不可遏,幾步就沖到我的面前,對我咆哮如雷。
“大色狼,不要專說好聽的,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帶我們出城?!笨吹轿遗c女帝的談笑風(fēng)生,水寒韻心里極不舒服,這一刻都想把我打得鼻青臉腫,再從這三樓上扔下去了。
我微微一頓,含笑說道:“辦法當(dāng)然是有,雖然我無法帶你們出城,但是有人可以?”
水寒韻一喜,迫切的問道:“是誰?”現(xiàn)在她只想讓我離開,因?yàn)橐耘颂赜械男男?,她發(fā)現(xiàn)女帝對我越來越好,這對她來說不是一個好兆頭,女帝身為烈日帝國的希望,可是千萬不能被男人迷惑的。
“雪城的大將軍冰鳳!”
“什么,云柔帝國的鳳將——冰鳳,你這是什么意思,她會有那么好心,送女帝出城,你以為這是烈日帝國,不要忘記了,云柔帝國與我們烈日帝國可是對手,正在準(zhǔn)備開戰(zhàn)呢?”水寒韻又哪里會想到我的心思,直不諱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女帝烈虹也是一愣,這個辦法到是很新奇,不由有些興奮的問道:“郟老板可是有辦法讓那冰鳳送我們出城么?”
“當(dāng)然,只有女帝有心,這一切皆不成問題。”我很是保證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水寒韻當(dāng)然是不讓女帝冒險,但是偏偏這個女帝初次遇到這般好玩的事,想都沒有想,就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一切按我說的辦。
“我相信郟老板,因?yàn)槲覀円呀?jīng)是朋友了?!边@就是她對水寒韻抗議的回答,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人沒有辦法再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