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焰雖然羞得臉都垂下,但是嘴里還是吐出輕語:“大姐,你不要亂說,他可不是我的老公,是二姐的。”那
嬌艷的羞意模樣,讓我都不禁的失了神,這舞焰啥時候也有這般的誘惑春色了。
“偉大的美神,你還是等把自己的事處理完了,再拉家常吧!”這雪菲雖然還沒有恢復(fù)神志,但是一種天生的
熟悉感,讓她對這二個女神顯得格外的親熱,所以飛雪帝國的子民都知道,她們偉大的女皇天生冷艷,對人從來不
笑,而此刻已經(jīng)笑意融融了。
我的話一出,那美麗的女皇媚眸向我蕩來,那股自然而生的風(fēng)情,真是讓我有些吃醉不起,真是太讓人受不了
了,能領(lǐng)略這種風(fēng)景的絕美,來風(fēng)雪帝國一趟,也沒有什么遺憾了。
“你們說夠了沒在有,你們這亂臣賊子,竟然在這里作戲,以假亂真,實在罪無可恕,上官將軍,我下令,把
這些賊人等統(tǒng)統(tǒng)抓捕,關(guān)入大牢,違抗者,殺無赦!”那門口的女皇大手一揮,她的近衛(wèi)已經(jīng)沖了上來,連那緊跟
好身邊的上官絕愛也又緩緩的轉(zhuǎn)過了身來。
而房里的上官絕愛卻已經(jīng)握劍在手,隨時準(zhǔn)備展開生死的較量,一襲鮮明的勁裝,配著她那煞氣重生的將軍硬
朗氣息,倒也有幾分氣勢,只是堂堂一個大將軍,竟然軍權(quán)被奪,想來心里一定不太好受。
“好了,大家不要兜,你們有什么目的就說吧,我想你們一定是魔域的人吧,這種手法在各國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
不止一次了,遇到我只能算是你們倒霉了?!闭媸请y為了這些人,千方百計的弄這些以假亂真的事情來,可算得上
是用心良苦了。
“你是何人,竟然在本皇面前大逆不道,來人,將他拿下,我要治她重罪?!蹦桥史置魇羌俚?,雖然我不太
清楚,但我想二個女神小女人是絕對不會認(rèn)錯的,她們姐妹一起生活了上萬年,光是那份眼神就可以分辨得出來
了。
看著這艷麗同樣的女皇,我心里還是有些激動的,有一個雪菲就已經(jīng)讓我心曠神怡了,現(xiàn)在竟然有了二個,更
是讓我心動如潮,身形不退反進(jìn),在那些女侍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把那女皇被抱了起來。
“住手,竟然對女皇動手,你難道真的不想活了。”那門口的上官絕愛已經(jīng)利劍揮動,大叫著:“眾將士聽
令,放箭!”才說完,那如雨般的利箭已經(jīng)如蜂般的襲來,帶動著死亡的殺戮,讓人膽顫心驚。
二女神袖間抖動,一層如水紋的力量已經(jīng)蕩漾開來,帶著幾縷柔和的光芒,在這里形成飄飄欲染的神界空間,
那箭羽如遁入虛無的天空,一接觸這個空間,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明明近在眼前,但就是沒有絲毫的作用。
那上官絕愛臉色大驚,這才有些詫異的問道:“你們是何人?”見到這種不屬于人間的力量,她才有些心慌
了。
“我是魔傾城的朋友,她現(xiàn)在可是在我的府砥作客呢?”我哈哈大笑,看著那原形逐漸畢現(xiàn)的將軍,不由有些
興奮,而我的話更是讓她面色急變,此刻脫口而出:“你是戰(zhàn)狼逍遙王!”
看樣子不是僅在艷絕大陸,就是在魔域的世界里,我也是實在的大大的有名氣了。
“沒錯,我老公正在云柔的逍遙王,你們這些魔人,真是膽大包天,連我的姐姐也敢假冒,老公,看看你手里
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戴有假的面具?”那愛蓉很少生氣,但是今天看著大姐被人這般的設(shè)計,也有些火氣
了。
我微微的點頭,手已經(jīng)滑上了那傾倒眾生的臉龐,帶著一種很是不老實的表情,慢慢的摸,慢慢的找,那樣子
哪里是找破綻,分明就是在揩油嘛!
愛蓉是我的女人,對我的這種行為已經(jīng)司空見慣,舞焰也在我的耳渲目染之下,見慣不怪了,只有那美麗的雪
菲女皇,卻有些羞赧的拉著愛蓉的手,輕語道:“小妹,能不能讓你男人不要那樣的好色,大姐總覺得怪怪的?!?
她當(dāng)然怪怪的,那人雖然假冒,但是與她是一模一樣的,摸著她,豈不是摸著自己,那份不知覺的替代,讓她
心里都有了麻麻的感覺,少女的羞意,她哪里承受得住,再說了身為女皇,貞潔純潔,哪里見過種淫蕩的畫面。
愛蓉的話還沒有出口,我卻已經(jīng)在這張嬌美的臉上揉搓了起來,一種很是淡淡的調(diào)料似乎被我剝下,一張依然
很漂亮的臉再一次出現(xiàn),雖然與女皇大不相同,但是的確有幾分相像,看樣子她能把女皇模仿得那般的象,的確也
下過苦功了。
“女皇饒命,女皇饒命,小女子是被迫的?!边@假女皇雖然還是一副很是高貴的氣質(zhì),但是臉上已經(jīng)透出幾許
可憐的表情,看樣子溫文可憐,讓我有種不忍抗拒的溫柔,不僅是我,連身后的女皇也有著幾絲不忍。
“我說妹婿啊,你就放過她吧,她也只是一個弱女子罷了?!敝皇桥实脑掃€沒有說完,一股龐大的真力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