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看完,沈羲就進(jìn)了屋里,店堂東西長約五丈,南北寬約兩丈,倒是很好的課堂用地。
樓上還有一層,暫且空置著。
再進(jìn)了后門,天井里竟然種了四季花木,南北對角上還各有兩架秋千。
西廂房也騰空做了課堂,而東廂房三間房則按原樣未動。正廳有桌椅等一應(yīng)待客設(shè)施。
角門通往的后罩房則很私密,為日間小憩所用。
整個院落從里到外都很新凈,看得出來才特地翻新過。
除去地方太大太好了些之外,沈羲完全挑不出毛病。
“要是沒有什么問題,年前讓他們再拾掇拾掇,找?guī)讉€得用的婆子,出了元宵就能開張了?!?
蕭淮盤算著道:“你還得起個名字,想好了就寫下來,我著人做出來。”
沈羲都答應(yīng)著沒問題。
這里正準(zhǔn)備出門,尋個地方聽聽?wèi)蚴裁吹?,門外就傳來熟悉的一道嗓音:“這院子不錯!”
停步在廡廊下站了站,卻是靳宵與杜嘉兩人進(jìn)來了。
見到他們倆,靳宵隨即便笑起來:“看到門口的馬車就知道你們在這兒,今兒劉大嫂親自下廚,訴臻喊我們過去喝酒呢!”
蕭淮望著他們:“你們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靳宵笑道:“我們?nèi)ミ^王府了,賀蘭說的?!庇滞螋说溃骸鞍㈨嵃⒕|她們都會過去?!?
沈羲正還要去跟何韻為那日尋紀(jì)氏下人的事當(dāng)面道聲謝,便就與蕭淮道:“要不我們就去吧?”
蕭淮笑著拍拍她腦袋:“走吧!”
韓凝回到府里,恰在垂花門下遇到母親安氏送客回來。
看她劉海上都落著雪花,安氏不由道:“這么冷的天,又出去做什么?今兒小年雖然沒有家宴,但你大哥二哥他們會回來的。”
韓家族人并不多,溫嬋雖然死了,但是長房二房并未分家,韓建彰帶著家人也仍然住在西跨院。
韓凝放了風(fēng)帽,便就說道:“我去寶祥號挑了些筆墨,快過年了,兄弟姐妹們少不得要有些相贈的?!?
安氏因知道她最是個細(xì)心的人,也就沒說什么,母女倆這里相伴著往院里去。半路上秋氏卻又來尋安氏打聽除夕祭祀的事,見到韓凝也在,笑著讓她一起坐下拿個主意。
韓凝笑稱手都已凍僵,需得回房暖身,別了她們回到房里來。
秋氏目送她走后,與安氏到了房里,嘆道:“真可憐了凝姐兒,老太太生前總留著她不放,如今陡然之間人沒了,又白白耽誤了姐兒的婚事。
“三年拖下來,可就是十九了。咱們韓家雖然不愁找不到好姑爺,以凝姐兒的人品也是頂呱呱,可年紀(jì)到底是大了些。”
安氏也不知道說什么好,溫嬋鬧得韓家烏煙瘴氣,家里哪個不怨?
韓凝十六了,韓敏也十四了,兩個都沒定親,三年后都是大姑娘。
關(guān)鍵是,韓建彰沒有實(shí)職,只掛了個虛銜,兒子韓嘉雖然才學(xué)尚可,到底還沒有功名。
要不是依著韓頓這棵大樹在,這樣的條件,到時(shí)候韓凝還能落著什么風(fēng)光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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