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死了,暗罵自己真是笨,腦子不夠使。
進(jìn)去皇家套房之后,我臉上還是一副懊惱的模樣,表姐見我渾身濕透,以及我的臉上的表情,就咦了一聲,問我說表弟,你干啥去了,弄得濕乎乎的。
我想哭,說:姐,有豆腐沒,我想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表姐妖嬈的白了我一眼,說豆腐沒有,枕頭倒是有,要不你找個枕頭裝裝試試?
我點頭,說好主意,就往臥室里走,走了幾步,我又自自語,說先洗澡,洗了澡再說。
等我從沐浴間出來的時候,表姐已經(jīng)把電視機(jī)給關(guān)了,對我招了招手之后,我就過去坐在沙發(fā)上,問她有啥事,表姐一臉鄭重的看著我,說等明天回帶我去見個人,要我明天起早一點,見了之后,晚上回昆南市的機(jī)票。
表姐的這個行程我已經(jīng)了解,第一天陪她相親,第二天陪她參加訂婚宴,第三天陪她見人。我點頭說行,然后問她武舞啥時候回都城市?表姐看了我一眼,說:小舞明天早上的飛機(jī),她在都城市里還有事,所以要趕回去,小張成,你要努力哦,小舞可是未來的富婆,將來你娶了她之后,可是娶了一座金山。
我笑著點點頭,心里咒罵,計劃又泡湯了。
我躺在床上的時候,突然想問蔣晴晴啥時候回去,就給她發(fā)了個短信,她回我說明天早上,我一怔,尋思她不會在機(jī)場碰到武舞吧?不過虹橋機(jī)場這么大,兩人地點航班都不同,咋可能碰得到?
因為跳了黃浦江太冷的關(guān)系吧,我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翌日。
大約十點鐘左右的時候,表姐帶我離開了希爾頓大酒店。
表姐和我打了車,按照表姐的吩咐,車子往浦東新區(qū)那邊開了過去,穿過楊高北路,然后轉(zhuǎn)過金高路,在曹家溝位置的那里的時候,表姐讓司機(jī)停下了車。
下了車之后,表姐就上前帶路。
說實話,金高路這邊,雖然不算偏僻,但還是有些遠(yuǎn)了,從這里坐公交車過去陸家嘴那邊都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行,表姐來這里找的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帶我來見他?還是她?究竟是男是女?
這一切我都搞不懂,表姐也沒和我詳細(xì)說。
我倆走了大概二十分鐘左右的時候,表姐帶頭走進(jìn)了一處巷子,周圍的房屋都有些破舊了,這是個很老的小區(qū),走到最里面之后,表姐帶我上樓,是三樓。
表姐敲了門,沒一會呢,門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模樣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長相平凡,俗稱大眾人,可是,他的那雙眼睛卻給我一種很奇特的感覺,這種感覺我無法形容,總是他的眼睛很特別。還有,更吸引我注意的是,他那雙手,他的兩只手都?xì)埣擦?,左手就剩下大拇指和食指,而右手稍微好一點,沒了小拇指和無名指。
他兩只手加起來,也就五個手指,看著他手掌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天生的,而是被砍斷的!
看著他的這兩只手,我情不自禁的暗暗吸了一口涼氣,他為什么失去了五根手指,難道,他曾經(jīng)也是道上混的,被人給砍了?
我心里這么猜想著,那個男人打開門之后,見到了我們,怔了下,然后看著表姐一會,又看了我一眼,他就說了聲請進(jìn),于是我和表姐走進(jìn)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