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明白我到底是誰,再加上身后的司徒清催促,汪銘山臉上陰晴不定的看著我說道:“朋友,你縱狗咬人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汪銘山在魔都很有名氣,算得上是一個明星企業(yè)家,自認為面子非常大,所以沒必要在我面前低聲下氣。
而且這里這么多人看著呢,汪銘山要是不在我身上討一個說法的話,豈不是讓汪銘山很沒面子?
“首先,我沒縱狗,是大黑自己跑過去的。而且,他似乎并沒有被大黑咬到吧?怎么能叫做縱狗咬人呢?”我笑瞇瞇的看著汪銘山說道。
大黑這家伙越來越陰險,竟然還學(xué)會嚇人了,給它一點時間,這家伙不得扶搖直上九萬里啊?
汪銘山眉頭一皺,他沒想到我竟然會是這么個態(tài)度。
汪銘山自認為他在魔都的名氣不低,能夠到達這個層次的人,想必不會不知道他的身份吧?
但是我卻依然不給汪銘山面子,并沒有想要道歉的想法,難道我并不認識他汪銘山?
或者說,我知道但是我根本不怕他汪銘山?
汪銘山當然是不會相信后面一種想法的,在他眼里,我只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這種年紀的人最容易看走眼了,所以汪銘山根本不需要害怕我身后是否有著不懼怕他的能量。
“但是這條狗是你帶進來的,這里是茶樓,是能夠帶寵物進來的嗎?”汪銘山冷哼一聲對著我說道。
汪銘山知道,如果不將這件事情解決好的話,司徒清肯定有情緒,到時候沒準自己想要與香港司徒家族合作的想法真的就得泡湯了。
還好的是,汪銘山認為這場小鬧劇我是不占理的一方,無論怎么看,汪銘山要討一個說法都是說得過去的。
“聚仙閣哪里有規(guī)定是不能帶寵物來的?而且大黑并不是我的寵物,如果你愿意的話,將它看作我的朋友也可以,你不愿意就當我沒說?!蔽衣柫寺柤玳_口說道。
一般來說公共場合都不允許帶寵物,這屬于潛規(guī)則一類,但是聚仙閣茶樓確實是沒有明確規(guī)定這一條的,畢竟現(xiàn)在的有權(quán)有勢的人都養(yǎng)寵物,并且都喜歡整天將自己的寵物牽著到處走,萬一出這么一條規(guī)定將那些客人惹惱了人家不在聚仙閣消費了怎么辦?
我倒不是無理取鬧,我承認我?guī)Т蠛谶^來確實是我的不對,但是那個司徒清說的話實在是難聽,所以我決定給他一個教訓(xùn)。
沒想到教訓(xùn)是給了,倒是將汪銘山給牽扯了出來,他一上來就要我給個說法,我自然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妥協(xié)的,畢竟汪銘山與夏家之間有著聯(lián)系,也就相當于是我的對手。
給對手道歉?
對不起,我張成的這個道歉還真沒那么廉價。
聽到我的話,汪銘山的臉色冷了下來,因為是有名的企業(yè)家,此時的汪銘山還真有一副上位者的風(fēng)范。
“那也就是說朋友你要胡攪蠻纏了?”汪銘山聲音冷淡的說道。
“我倒不是胡攪蠻纏。”我笑著說道。
“可能你也清楚吧,剛剛是這位西裝男先對我的大黑口出不遜的,我家大黑在這里談情說愛又沒惹到他,他憑什么對著大黑大吼大叫?你讓他先給我家大黑道個歉,我再給他道歉,你覺得怎么樣?”
我話說完,大黑還坐在我身邊趾高氣揚的瞥了司徒清一眼,然后不屑的轉(zhuǎn)過了頭。
司徒清簡直快發(fā)瘋了,先是被這條狗無視,然后又是恐嚇,現(xiàn)在這條狗竟然還鄙視自己!這狗到底是不是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