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美美的睡了一覺,我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舒服多了。
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再加上以為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高手,所以這些日子我基本上將身手這件事情給擱置了。
昨天易濕再次教會了我一套劍法,讓我融合自己的趁手武器蝴蝶刀,看能不能夠感悟出什么來。
練了一下午,實在是累得不行,不過睡上一覺感覺渾身舒坦無比,看來以后再忙也得抽時間練習練習自己的身手了,要不然以后遇到的高手越來越厲害,小點點在我身邊還好,若是小點點不在的話,那我豈不是只能等死?
看來只有自己強大了,才是真正的強大?。?
走出房間的我正想去找上易濕再問問那套劍法之中的些許問題,路過大堂的時候,我猛然發(fā)現(xiàn)氣息好像有些不對勁。
當我將目光投放進了大堂之內(nèi)的時候,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氣息會如此不對勁了。
小點點的師父易濕的師兄苦大師竟然坐在大堂的桌子上喝著茶水,一身雪白色的長袍看起來實在是怪異無比。
更讓我奇怪的是,我爸也坐在苦大師的對面,兩人坐在一起的氣息實在是太詭異了,就如同兩人根本不知道對面還坐著另一個人一般,他們只顧著喝著自己杯中的茶水,似乎也沒有說話的心情。
苦大師怎么來了?
我記得在機場的時候,小點點跟易濕說過,她師父苦大師已經(jīng)前往東北,但是易濕卻說并未見過他,甚至還調(diào)侃了幾句。
難不成如同易濕所說,苦大師真的是一路走到東北來的?要不然怎么現(xiàn)在才現(xiàn)身?
“爸?!蔽覍χ野趾傲艘宦?,然后便走到了我爸身邊站著,看向苦大師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敵意。
上次與苦大師見面是非常不愉快的,苦大師的那番話我還時不時想起,就如同在我心中種下了一顆惡魔的種子一般生根發(fā)芽,我也不知道以后這會給我?guī)碓鯓拥暮蠊?
任誰被人說成災(zāi)星,恐怕心里都會對那個人感到不爽吧?我當然也不例外。
我爸嗯了一聲,用手指了指面前的苦大師對著我說道:“張成,叫師伯?!?
聽到我的話,我不由得一愣。
師伯?
哪有這樣的師伯?心中對苦大師有著抵抗情緒的我當然不可能立即叫出來的。
不過算算苦大師確實是我的師伯,因為我?guī)煶幸诐?,而苦大師又是易濕的師兄,我確實應(yīng)該叫苦大師為師伯。
而苦大師的眼神微微一凜,然后抬起手對著我擺了擺說道:“不用了,我并不是他的師伯?!?
我才將林偉給坑得落入誰也猜不到的下場,苦大師自然是對我心中留有怨恨的,怎么可能會愿意跟我攤上這么一層關(guān)系?
“按照關(guān)系來算,他確實是你的師侄?!蔽野侄似鸩璞蛄艘豢?,眼中帶著異樣的情緒說道。
“我不接受?!笨啻髱熋鏌o表情的說道。
“你不接受沒辦法,事實關(guān)系擺在那里?!蔽野盅劬ξ⒉[的說道。
在一旁懵的我總感覺似乎聞到了一股火藥味,難道是我爸與苦大師之間的散發(fā)出來的?
但是從眼神看上去他們好像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啊,只不過是在爭論一個我到底是不是苦大師的師侄的問題。
“我不認,難道你還要強迫我認?”苦大師眼神之中帶著冷漠,看起來態(tài)度并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