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烏恩其一路狂奔,因為身后有槍手的原因,我們兩人跑起來根本沒看路,只知道往人多的地方跑。
當(dāng)我與烏恩其氣喘吁吁的停下的時候,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身處于某個地下倉庫了,也不知道那群殺手能不能找到這里來。
“你沒事吧?”烏恩其上前皺著眉頭看著我的胸口問道。
我看了看我的胸前,此時我的心口位置的衣服已經(jīng)被血水給滲透了。
在鳳凰村的時候小點點就告訴過我,兩個月之內(nèi)不要有大動作,連奔跑的行為都不要有,否則傷口便會裂開。
我還答應(yīng)得好好的,沒想到才剛回到魔都就經(jīng)歷了這種事情,要是讓遠在鳳凰村的夏婉玉知道了,估計夏婉玉又得發(fā)飚吧?
我搖了搖頭,說了聲沒事。
對比于性命來說,傷口裂開只能算作一件小事,剛才要不是烏恩其多次及時提醒我的話,我早就死在那群混蛋手中好多次了。
“這群王八蛋!竟然敢當(dāng)街殺人!”我咬著牙憤怒道。
剛開始我認為蔣家沒那個膽子在車來車往的主干道上面動手,這樣做只會引起上面以及普通民眾的注意,到時候蔣家絕對會遭遇很大的麻煩,這對蔣家來說是得不償失的。
誰知道這群狂徒不僅僅敢當(dāng)街殺人,就連炸彈、槍支這些國家違禁品都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用出來,難道蔣家真的瘋狂到了這種地步?
就算是我跟蔣家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有仇的那也是我對蔣家啊,蔣家搞得這么瘋狂干嘛?
“我也沒想到,在世紀大道這個地方對方竟然都敢用槍,難道對方真的不怕?”烏恩其也皺著眉頭說道。
華夏可是禁槍禁得最嚴厲的一個國度,一些大勢力手中肯定是藏有很多槍支的,但是公共場合都不敢拿出來,更別說在世紀大道這種引人矚目的地方?
而且對方可是當(dāng)眾殺人了啊,一個年輕人就死在我的眼前,如果不是他的話,死的就是我了。
“我覺得沒那么簡單!”我瞇著眼開口道。
“蔣家不會那么愚蠢到在這種地方動槍,否則的話這只能給他們帶來巨大的麻煩!”
烏恩其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來伏擊的人不是蔣家?”
我搖了搖頭,再次說道:“不管是誰,無論是蔣家還是夏家,或者是其他跟我有仇的勢力,都不可能會搞出這么大的陣狀來殺我一人。我倒是在想,對方是不是故意想要將事情給鬧大?否則的話怎么會連槍都用出來了?”
“那對方為什么要將事情鬧大?這種事情看上去好像對誰都沒有好處!”烏恩其皺著眉頭說道。
以前作為蒙江十八騎的首領(lǐng),烏恩其對槍支這玩意兒是非常熟悉的。
不過蒙古那邊屬于天高皇帝遠的地方,而且容易隱秘,哪個勢力不隨身帶著槍?
而我們所處的地方是魔都,是整個長三角最中心的城市,整個華夏最繁華的城市。
在這種地方,就是有著槍響恐怕都能讓上面逐一盤查,調(diào)查出這個槍響究竟是何人所為。
然而對方不僅開槍,還直接殺了人,哪有人想要這樣將事情給鬧大的?
我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我還不清楚,總而之對方想殺我是事實,想將事情給鬧大也是事實,就是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柚鷼⑽业妹^將這件事情給鬧得如此大?!?
烏恩其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便開口說道:“你說……這是不是有人在陷害栽贓?”
“嗯?什么意思?”我疑惑的看了烏恩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