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一巴掌扇在了夏青的臉上,這一下扇偏了,打在了夏青的鼻翼上面,把夏青疼得大喊大叫,鼻血很快就流了出來。
悶雷還想再說話,但是想著我這不要臉的程度,悶雷還是將自己的怒火給吞進了肚子里,萬一我下一次又要對夏青出手呢?
“住手!”悶雷轉(zhuǎn)過身,對著場中大喝道。
此時場中央的烏恩其和暴雨兩人戰(zhàn)斗到了白熱化,聽到悶雷這一喊呢,兩人倒是停了下來,但是誰也不服誰,尤其是烏恩其,眼神一直盯在暴雨的手上,因為烏恩其搶奪了半天,也沒有將自己的那把蒙古短刀給搶過來,這讓烏恩其心中很是不舒服。
“少爺,你怎么……”暴雨攆到夏青被我給束縛住了,不由得大驚。
這尼瑪是什么情況,悶雷不是都趕過去了嗎?怎么我還是將夏青給劫持住了?這劇本怎么會如此奇怪?
難道悶雷還打不過我不成?
這完全是不可能的!
感受到暴雨的眼神,悶雷當然知道暴雨心中在疑惑什么。
這讓悶雷心中很是郁悶,心想自己總不能告訴你自己被一個毛頭小子給耍了吧?這得多丟人?。?
正在暴雨驚愕的時候呢,身邊的烏恩其突然發(fā)動了自己的身體,直直的朝著暴雨沖了過去。
“暴雨,小心!”悶雷驚呼道,他沒想到這個烏恩其竟然如此不要臉的不宣而戰(zhàn),明明剛才就已經(jīng)止住了戰(zhàn)斗,烏恩其卻還要這樣做,這樣不是不要臉又是什么?
果然跟著什么樣的主子就有著什么樣的下屬啊,我已經(jīng)足夠不要臉了,而烏恩其也一樣的不要臉,這讓悶雷心中很是憤怒。
暴雨哪里反應(yīng)得過來?即使他的身手可能要比烏恩其高出一小節(jié),但是烏恩其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他們兩人戰(zhàn)力的位置還挺近,烏恩其發(fā)動全力朝著暴雨沖過來,暴雨當然是不可能反應(yīng)過來的。
在聽到悶雷的呼喊,暴雨趕緊伸出手來抵擋烏恩其的攻擊。
沒想到烏恩其卻并沒有攻擊暴雨,而是趁著這個機會一把抓住了暴雨手中的蒙古短刀。
暴雨只想著烏恩其是想要偷襲他,哪里明白烏恩其的真正目的?
所以烏恩其這一下直接就將自己的蒙古短刀給強了過來,而身體也快速的朝著后面退了好幾步,確認安全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頗為愛憐的擦拭了一番自己手上的短刀,然后烏恩其便將短刀給再次握在了手里。
這讓在場的眾人都一頭黑線,心想這個保鏢也是足夠極品的,進來雇主的安危不去管,就想著要拿回自己的武器,哪有人這樣當保鏢的,要是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將這種不負責任的保鏢給炒了吧?
不過我倒是沒有去怪烏恩其,我知道那把短刀對烏恩其應(yīng)該有著特殊的意義。
而且烏恩其也知道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掌控了局面,沒必要過來幫助我。
“行了,現(xiàn)在大局已定,你們趕緊想個法子來解決現(xiàn)在的情況吧?!蔽覍χ掷锏南那嚅_口說道。
“你……你想怎么樣?”夏青口中苦澀,他沒想到自己反倒是被劫持了,這是不是一種恥辱?
“還能怎么樣?”我瞥了夏青一眼。
“你帶來這么多高手將我給圍住,我差點被嚇死了,精神損失費你不得不賠吧?還有你打擾到了我吃飯,我現(xiàn)在肚子還餓著呢,這一餓下去可能各種病就出來了,看病的錢你總得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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