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濒~玄機回答道。
在場的眾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被魚玄機的答案給震驚到了。
什么樣的一首曲子,竟然要讓人用十多年的時間去學(xué)習(xí)?
而且魚玄機這樣的人都學(xué)習(xí)了十二年,那么這首曲子創(chuàng)作出來又花了多少時間?在場的眾人簡直不敢去想象。
“很不錯?!毖闶巶c了點頭。
“如果換做別人,估計剛接觸到這首曲子就得爆體而亡吧?嘿!用它來當(dāng)做殺人技這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這首曲子對于張家的五音六律來說非同小可,不過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用處了,我已經(jīng)暴露了身份,想必張成現(xiàn)在已經(jīng)臨時將這首曲子作廢了吧?”魚玄機開口說道。
“可惜了啊?!毖闶巶麌@了一口氣開口道。
“也就是說,張成也會這首曲子嗎?”
“那是當(dāng)然?!濒~玄機點頭。
“這個世界上一共只有三人會彈奏這首曲子,唐幻秋已經(jīng)過世,只剩下我和張成兩人?!?
“嘿!看來這小子也是一個天才?!毖闶巶p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聽到這兩人的對話越來越離譜,蔣家眾人就有些不高興了。
蔣天城上前一步,臉色頗為不善的看著魚玄機開口道:“魚玄機,你不會是故意不想讓雁蕩傷看到琴譜,自己亂寫出來的一首曲子來忽悠人的吧?”
被蔣天城當(dāng)眾質(zhì)疑,魚玄機倒是沒有生氣,而是對著蔣天城笑著開口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你讓現(xiàn)在……不對,應(yīng)該是古往今來所有精通古琴的人來試試,看誰能夠隨手就寫出這種曲子出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懂什么古琴。”蔣天城冷哼一聲開口說道。
“既然你不懂,那你質(zhì)疑我什么?我還以為你真懂呢?!彼嗡妓计沉耸Y天城一眼。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笔Y天城揮了揮袖子,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
一般不可理喻的人都會覺得別人不可理喻,魚玄機很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也并沒有跟蔣天城斤斤計較。
“不行?”蔣老爺子終于說話了,不過這次是看著身邊的雁蕩傷開口。
“我不行?!毖闶巶故菦]有逞強。
“光是剛才那一小段,我拿去恐怕都得研究好幾個月才敢下手,這個琴曲確實很霸道,如果稍不注意的話,你從此以后恐怕還真看不到我了?!?
老爺子眉頭輕輕一皺,再次開口說道:“這個唐幻秋,一首曲子竟然都搞得這么復(fù)雜,難道真的是這個曲子里邊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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