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玄機將手機捏在了手心里,這才轉(zhuǎn)過頭看去,原來是金喜婆婆推開門走了進來。
魚玄機的美目瞇了下來,看著金喜婆婆開口說道:“你知不知道,進門之前不敲門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聽到魚玄機的話,金喜婆婆咧開嘴笑了笑,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對著魚玄機開口道:“門主,我下次注意。老身這么多年來都沒有服侍過門主了,還真有些忘了規(guī)矩。”
“這些東西你最好完全學(xué)會,要不然下一次我可不僅僅只是好心提醒你兩句那么簡單的了?!濒~玄機瞥了金喜婆婆一眼開口說道。
金喜婆婆臉上倒是表現(xiàn)得很正常,并沒有因為魚玄機的如此說話而感到生氣。
當(dāng)然,她也不敢。
“門主,您……跟誰打電話呢?”金喜婆婆看了魚玄機手中那個她從來沒有見魚玄機掏出來過的手機一眼,開口說道。
“我問你一個問題?!濒~玄機瞇著眼打量著金喜婆婆,并沒有立即回答金喜婆婆這樣的一個問題。
“門主請問?!苯鹣财牌砰_口說道。
“你說咱們倆……誰才是禍水門的門主?”魚玄機把玩著手中的黑色手機,私事漫不經(jīng)心的問出了這么一句話。
金喜婆婆一愣,然后臉上便再次堆滿了討好的笑容,看著魚玄機開口說道:“當(dāng)然您才是禍水門的門主,這難道還有什么疑問嗎?”
“那你又是什么定位?”
“我只是一個服侍門主的下人而已?!苯鹣财牌旁俅位卮鸬?。
“那我就奇了怪了,一個下人,是怎樣做到隨口就質(zhì)問我這個當(dāng)門主的人在做什么的地步呢?”魚玄機再一次瞇起了雙眼。
金喜婆婆臉色一滯,然后便趕緊將腦袋低下,對著魚玄機說道:“門主,老身冒犯了,還請門主責(zé)罰?!?
“責(zé)罰?你覺得你都這么老了,我應(yīng)該怎么責(zé)罰你才不會讓人感覺我這是在欺負(fù)弱小呢?”魚玄機看著面前卑躬屈膝的金喜婆婆扯了扯嘴角開口說道。
“這個……”金喜婆婆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去回答這個問題了,畢竟魚玄機才是發(fā)布這樣一個命令的人,金喜婆婆總不能自己責(zé)罰自己吧?
“要不我讓你下去圍著黃浦江蛙跳一圈,你覺得這個懲罰怎么樣?”魚玄機再次開口道。
“……”
金喜婆婆心中很想說這樣的一個想法不怎么樣,不過最終她還是沒敢說出口,因為金喜婆婆真害怕這個門主真的讓自己去黃浦江邊蛙跳一圈。
雖說金喜婆婆年齡非常大了,不過因為一輩子都在練武的原因,金喜婆婆的體格與體力還是非常雄厚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成為一只腳邁入絕世高手的高手之一。
在黃浦江邊蛙跳一圈對于金喜婆婆來說還真不是什么問題,至少金喜婆婆很容易能夠完成。
但是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了,估計得引發(fā)轟動吧?到時候見報都有可能。
現(xiàn)在這個眼球社會,一丁點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夠讓所有人津津樂道,一個這么大歲數(shù)的老太婆跑去黃浦江邊蛙跳這算是怎么回事?
估計所有人都會認(rèn)為這個老太婆肯定是被虐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