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蔣晴晴沒有理會我,只是埋頭吃菜,仿佛沒有聽到我所說的話一般。
“真不打算告訴我啊?如果你跟我說了的話,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忙呢?!蔽以俅纹持媲暗氖Y晴晴,自然是不想放棄的。
“我說過了,這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沒有必要一直問下去。”蔣晴晴皺著眉頭開口道,顯然蔣晴晴確實不愿意跟我說起這件事情。
“好吧?!蔽覠o奈的聳了聳肩,看來想讓蔣晴晴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是很艱難了。
“既然你不愿意說,那就算了吧?!?
蔣晴晴只是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沒有再多說什么繼續(xù)沉默著吃菜。
一時間我與蔣晴晴都沒有說任何的話,氣氛倒是變得安靜下來,仿佛剛才我們那激烈的討論就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與蔣晴晴總算是將盆里的菜都給吃完了,正準備結(jié)賬離開的時候,蔣晴晴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讓蔣晴晴的臉色變得清冷,隨后便拿起包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我自然也跟了上去,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此時的老板一家子似乎招受到了麻煩,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一群染著發(fā)打著耳釘甚至還紋有刺青的青年圍在了當中。
這些人表情都帶著玩味兒,為首的一人似乎在跟老板爭辯什么,發(fā)生了這種動靜早就引得一旁的一些食客的眼神圍觀。
因為我與蔣晴晴二人坐在里面的原因,所以我們并沒有能夠關(guān)注到這場紛爭是怎樣引起的。
“兄弟,我們給你們上的菜是肯定沒有任何問題的,關(guān)于這個我們都是做過賬的,不信你們可以看看賬單?!蹦欣习寮辈豢赡偷膶χ@群不學(xué)無術(shù)的青年解釋著什么。
“誰他媽跟你是兄弟?什么賬單?賬單不都是你們自己動手寫的嗎?跟我們有幾毛錢的關(guān)系?你們當然是想怎么寫就怎么寫咯,我們就吃了那么點菜,你要收我們?nèi)賶K?搶錢呢吧?”為首的那個染著酒紅色頭發(fā)的青年態(tài)度明顯非常不客氣,說話的語氣也顯得特別的不耐煩。
“這……你們好歹也有著一群人呢,消費三百來塊不是很正常的價格嗎?我甚至零頭都沒有給你們算?!崩习蹇戳艘谎蹖Ψ降娜藬?shù),隨后便再次認真的解釋道。
這群青年人數(shù)可不少,怕是有十多個人了,就算是一人喝幾瓶啤酒也差不多是這個價了,沒想到這些人竟然認為老板在報假賬單,這分明是故意找事。
“放什么屁?老子帶兄弟們吃飯還從來沒有給過超過兩百塊的。”為首的紅毛年輕人冷哼了一聲,一臉的邪笑。
“這……”老板實在是無語,心想這年頭還有用這種理由來拒付餐飲費的嗎?
這幾個人總不能是專門來吃霸王餐的吧?
“這樣吧,咱們也不會為難你,這頓飯錢你就給我們免了吧,以后兄弟們就在你們這里吃喝了,你放心!以后這家店出了什么事情兄弟們自然是會給你們罩著的,這樣也算是咱們交了個朋友?!奔t毛一副思考了很久的樣子對著老板如此建議道,聽上去這紅毛仿佛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不過任誰都能夠聽得出來這紅毛是在變相的收保護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