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殺手的一只手給廢掉,這已經是取得了相當不錯的戰(zhàn)果。
如果沒有大黑的話,現(xiàn)在的我恐怕都是一個死人了,更別說將殺手的手掌給切下來。
殺手也反應了過來,捂著自己的右手手臂啊啊大叫了起來,看得出來這樣的傷讓他感覺到極為痛苦。
我想要趁這個機會將殺手給干掉,然后去幫烏恩其的忙。
不過此時另一旁也傳來了一聲怪叫,一直與烏恩其大戰(zhàn)的另一個雙胞胎殺手掙脫了烏恩其的攻擊范圍,直直的一刀刺向我的背部。
“快閃開!”烏恩其在我身后對著我大喊,他自己也沒有停下腳步,追了上去。
我心里一緊,就算是不回頭我也能夠想象得到身后的那個殺手已經沖了過來,想要從我的背后攻擊。
但是眼前我就要將那個已經負了傷的殺手給干掉了,這是一個多么好的機會?難道我要放棄嗎?
最終我也沒有再繼續(xù)下去,畢竟面前那個殺手只是斷掉了一只手掌,他還有逃跑的能力。
如果這個殺手奮起反抗的話,那我恐怕就危險了。
這么想著呢,我便放棄了這個目標,身體也朝著一旁滾了過去。
另一個趕過來的殺手見我躲避,也沒有追上來,而是反身一刀劃了出去,將跟在他身后的烏恩其給逼退,這才蹲下自己的身子查看兄弟的傷勢。
我看得出來這個殺手心里很是憤怒,他們這么多年來執(zhí)行任務都沒有受過傷,沒想到竟然在一條狗身上栽了這么大的一個跟頭,這讓他們想不氣都難。
我一臉冷漠,這可是生死之戰(zhàn),我要是一個仁慈死的那就是我自己了,我完全沒有必要去同情面前的殺手,要知道他們想要的可是我的性命啊。
那個并沒有負傷的殺手啊啊的對著自己的兄弟叫著,斷掉了手掌的那個殺手也明白自己的兄弟是什么意思,強制性的忍受住鉆心的疼痛,扯下一自己衣服的一塊,給自己包扎了起來。
我不由得一愣,我還以為這兩個雙胞胎殺手很冷酷,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都不曾說過一句話呢,沒想到這兩兄弟竟然是啞巴,都不會說話?
我與烏恩其交換了一個眼神,烏恩其也明白我這是什么意思,點了點頭,隨后便直接沖了上去。
而我忍住自己胸口的疼痛,與烏恩其一起沖了過去,想要趁這個機會取得一點便宜。
那個沒有受傷的殺手憤怒不已,沒想到我們竟然在這個時候攻擊。
但是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叫停說讓自己兄弟先包扎好咱們再打吧?他倒是想說,也沒有辦法說出口啊。
殺手抓起地上的軍刺,狂嘯了一聲與我們大戰(zhàn)在了一起。
這個殺手發(fā)起怒來還真是可怕,刀法凌厲無比,一時間竟然同我與烏恩其打了個不分上下。
烏恩其趕緊對我打了一個眼色,示意這個殺手他拖住,我趕快去解決另一個殺手。
我當然明白烏恩其是什么意思,狠狠的一刀刺向了面前的這個殺手的胸口,逼得殺手連連后退了好幾步,我這才收回了自己的攻勢,轉過身朝著那個被我割下一只手掌的殺手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