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易濕的話,白發(fā)男人微微笑了笑,對著易濕詢問道:“你是在擔心那個孩子還是在擔心我?”
易濕不由得一愣,沒想到這個老頭子竟然會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
易濕不滿的看了白發(fā)男人一眼,回答道:“當然是擔心那個孩子了,除了他還能有誰?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快變成人口販子了,誰知道你會對人家無辜的孩子做出什么事情來?”
白發(fā)男人微微笑了笑,倒是沒有因為易濕的這句話而感覺到生氣。
“我先離開了?!卑装l(fā)男人丟下這么一句話,隨后便消失在了易濕的面前。
易濕看著白發(fā)男人遠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知道此時的易濕在想些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易濕這才自自語道:“這個老頭子,希望他不要真的出什么問題吧?!?
易濕并沒有急著離開這里,而是在這個山坡上面等了好久,想要看到我的人影。
差不多都過去一個月,易濕也在這個地方等了一個月,還沒有沒有等到我的人出現(xiàn)。
“希望你是從其他方向走出去的吧?”易濕再次看著遠處的森林,輕聲開口道。
隨后,易濕便揮了揮袖子,總算是離開了這個山坡。
……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角落,一個渾身穿戴滿了獸皮做的衣服頭發(fā)又長又亂糟糟還一臉的胡子拉碴的男人正坐在一顆樹干上面,一動不動的凝視著下面,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而這個看上去就如同一個野人的男人,也就是我了。
我已經(jīng)在這片操蛋的森林之中待了一年零好幾個月,我不知道具體待了多久,我根本無法去算,我只知道差不多有這樣的一個時間了。
我感覺我都快要失去說話的能力了,這一年多的時間,我沒有見過一個人,見過的全是樹木草叢以及野獸,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再不出去的話,估計我也會變成一頭不會說話不會思考的野獸了。
我想出去嗎?
廢話!
當然想啊!
誰無緣無故的沒事喜歡待在這個地方?
現(xiàn)在的我心里對將那個將我給扔在這個地方的人恨得牙根兒都是癢癢的,這都是誰干的好事?直接給我來個痛快將我給干掉不比什么都好?有必要如此的折磨我嗎?
一開始我還以為這個地方也不是很大,只要堅持下去我一定能夠走得出去。
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我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過于天真了,我不知道努力的多少次,每次的結(jié)果都是失敗,就那么一個結(jié)果,那就是走不出去,死活都走不出去。
這樣的一個森林,都快要將我給折磨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