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這才松了一口氣,而且烏恩其則皺著眉頭看著躺在我們面前的那個黑衣人,對著我開口詢問道:“怎么回事?”
“有些麻煩?!蔽揖従彄u了搖頭。
“這些人完全是被雇傭過來的,看來很難找到背后的買家是誰?!?
烏恩其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看來烏恩其也覺得這件事情確實很麻煩。
雖然心中幾乎已經(jīng)確定了這一個事實,不過我還是不肯就這么放棄,我繼續(xù)對著面前的黑衣人開口道:“那個打給你定金的賬戶,你應(yīng)該能夠知道是誰吧?”
“這個……不可能能夠知道的。”黑衣人抬起頭畏懼的看了我一眼。
“黑市這樣的地方,原本就是別人秘密來讓人辦事的地方,又怎么可能會讓別人知道他的信息?基本上所有買家都是用瑞士銀行的賬戶轉(zhuǎn)錢,無法查到任何人的蹤跡?!?
對于這個,我確實沒有必要懷疑,我相信面前的這個黑衣人不敢對我撒謊。
而且那個人如此神秘的從黑市讓雇人來綁架孩子,這就代表著對方根本就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到底是誰,如果透露出去的話,別說是我,估計就算是蔣晴晴的報復(fù)他都承受不了,要知道現(xiàn)在蔣晴晴能夠調(diào)動的資源與能量是恐怖的。
“那么交易地點呢?總得有個交易地點吧?”烏恩其想到了什么,對著黑衣人詢問道。
“就在南溪水庫。”黑衣人吞了吞口水,對我開口道。
“那個神秘買家讓我們將孩子綁架以后,就送到南溪水庫,他會讓人在那里接應(yīng),然后支付尾款。”
我轉(zhuǎn)過頭對著烏恩其開口道:“烏恩其,打電話報警,然后去南溪水庫看看!”
烏恩其點頭,隨后便要離開。
而此時的黑衣人卻突然對著我開口道:“大哥,你放我這一馬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黑衣人當(dāng)然知道以他們這樣的身份進去,估計這一輩子就別想出來了,要知道他們以前做下的事情可不少,要是被翻案的話,那他們就等著死在監(jiān)獄里吧。
“這句話,你留著跟你冒充的警察說吧,看看他們會不會原諒你?!蔽移沉撕谝氯艘谎?,隨后便再次給烏恩其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烏恩其再次點頭,隨后便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
我蹲下身子,直接將黑衣人手腕上的那把短刀給抽了出來,雖然見了血,不過這把短刀上面卻還是干凈光滑,并沒有沾上一丁點的血跡。
黑衣人再次大叫了起來,因為現(xiàn)在的孩子并不在場,所以黑衣人再叫多大聲我也不擔(dān)心。
我再次瞥了黑衣人一眼,繼續(xù)對著黑衣人開口道:“為了不讓你就這么逃走,我可能要對你做一些事情了?!?
黑衣人此時被劇烈的疼痛占據(jù)了大腦,哪里聽得到我的話,根本就沒有回應(yīng)我。
而我則再次走到了黑衣人的面前,抬起腳直接朝著黑衣人的腳踝踩了上去,只聽見咔嚓一聲,黑衣人的腳踝就這樣被我給踩斷了。
黑衣人都還沒有叫出聲,我再次踩斷了黑衣人的另一只腳踝,隨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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