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去佳木斯干什么?過兩天再過去?!惫珜O藍蘭擺了擺手開口道。
玉玉點頭嗯了一聲,隨后便發(fā)動了車子。
公孫藍蘭一路上都在想著事情,完全是一副思考的表情,而玉玉也從后視鏡看了公孫藍蘭好幾次,似乎有什么話想要對公孫藍蘭說出來,不過最終并沒有開口。
公孫藍蘭雖然想事情想得認真,不過還是感受到了前面開車的玉玉欲又止的表情。
公孫藍蘭這才看了前方一眼,緩緩開口道:“玉玉,你有什么問題想要問我嗎?”
“小姐,剛才那個齊總……”玉玉想了想,還是將自己內心所疑惑的問題說了出來。
“你想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公孫藍蘭反問道。
“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庇裼窕卮鸬?。
“如果小姐您不太方便的話,可以不說?!?
“這倒不是方便不方便的問題?!惫珜O藍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主要是這群人的身份實在是太危險,你還是不要去沾惹比較好,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沒辦法向苗疆交代?!?
玉玉不由得愣了愣,仔細想了想隨后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皺著眉頭開口道:“小姐,他是那邊的人?”
公孫藍蘭看了玉玉一眼,隨后便緩緩點了點頭。
“那小姐您……”
“我并沒有表什么態(tài)?!惫珜O藍蘭哪能不知道玉玉心里是什么樣的想法?
玉玉是公孫藍蘭一手帶大的,連公孫藍蘭的親生女兒夏婉玉都沒有享受到這種待遇。
很多關于公孫藍蘭的事情夏婉玉不會知道,但是玉玉卻知道得清清楚楚。
這件事情公孫藍蘭也沒有瞞過玉玉,而且公孫藍蘭也很清楚玉玉心里會想些什么。
玉玉遲疑了一會兒,隨后便再次開口道:“小姐,我覺得我們既然已經(jīng)與那邊切斷了一切的聯(lián)系,就不應該再與他們接觸。我了解過,這些人都是一群瘋子。”
“誰說不是呢?”公孫藍蘭開口道。
“他們確實是瘋子,不過能夠成功的人,一般都是瘋子?!?
“小姐,你……”玉玉有些吃驚,心想公孫藍蘭不會真有這樣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