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一直是這樣的一個性格?!蔽尹c了點頭理所應當?shù)幕卮鸬??!八詧?zhí)法官先生你能回答我這個問題嗎?在你說出剛才那番話的時候,執(zhí)法官先生你是否真的具備這最基礎的一點?就是所謂的人性?”
“我不太明白你所指的人性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定義?!眻?zhí)法官回答道。“在我看來,人類其實是天生虛偽的物種,在人的生活之中總是充滿了各式各樣的謊不是嗎?也正是因為這種所謂的謊存在,才會有著更多交際的可能性,我并不覺得這是什么壞事。就像是張成先生你所說的那樣,你無法做到出賣自己的朋友,我覺得就是因為張成先生與現(xiàn)在的劉香蘭走得實在是太近,張成先生你太過顧及自己的面子所以無法答應下來,但是劉香蘭如果不在張成先生你的身邊呢?如果劉香蘭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歐洲,張成先生你還會拒絕與我的合作嗎?”
“為什么不會?”我反問道。
雖然我回答得很迅速,不過此時的我卻有些詫異這個執(zhí)法官是怎么知道劉香蘭會去歐洲的?難道這僅僅只是執(zhí)法官隨便舉個例碰到的巧合?這應該是不太可能吧?
“噢!在我看來你并沒有拒絕的理由?!眻?zhí)法官聳了聳肩望著此時的我開口道。“你與劉香蘭之間又能有著多深的友誼呢?更何況你們之前還是相互之間的敵人對手?”
“就算是一個跟我毫無關(guān)系的人,我也不可能拿他來做此交易,這跟對方是否在我身邊沒有任何關(guān)系?!蔽业故呛軋远ǖ拈_口道,隨后我便再次帶著打量的目光在面前執(zhí)法官身上游走著?!暗故菆?zhí)法官先生……我有一個很尋常的理論不得不向執(zhí)法官先生提出來,那便是這個世界上不是執(zhí)法官先生你所理解的那樣,難道執(zhí)法官先生你自己是什么樣的人,就覺得全世界都得是你這樣的人嗎?這種想法實在是太過荒謬了?!?
“噢!雖然張成先生你的這句話很令我感覺到不高興,不過我覺得還是有能夠讓我進行一番思考的必要的?!眻?zhí)法官在想了想之后便如此開口道。
“其實我跟執(zhí)法官先生你說實話,我還是很期望執(zhí)法官先生能夠?qū)⑦@樣的一個理論想明白的?!蔽覜_著執(zhí)法官緩緩開口道?!叭绻麍?zhí)法官先生能夠?qū)⑦@樣的一個理論想明白并且接受的話,我覺得像是執(zhí)法官先生這樣的朋友不是不值得我進行一番結(jié)交的不是嗎?”
執(zhí)法官在仔細思考了好一會兒之后,這才繼續(xù)沖著我笑著開口道:“或許接下來我會去想明白這一點,但是這并不會影響到我要做的事情,還請張成先生你諒解?!?
“我也沒有期望能夠影響到你改變主意?!蔽一卮鸬馈!安贿^我也有著我必須這樣做的理由,希望到時候執(zhí)法官先生真的想要對劉香蘭以及我出手的話,能夠來得正大光明一些?!?
“張先生完全不需要擔心這樣的事情?!眻?zhí)法官沖著我擺了擺手開口道,說話的語氣就像是要讓我放心一般?!凹热粡埑上壬阋恢痹趧⑾闾m的身邊,那么我肯定不會對劉香蘭出手,我想張成先生你肯定會對劉香蘭進行萬般的保護,而且這京城又不是我能夠說了算的地方,我想要強行出手只能給自己帶來一系列的麻煩,所以這一點張成先生可以不用擔心了。至于這個劉香蘭……等她什么時候去到歐洲我再想辦法也不遲,我想張成先生你總不能跟著劉香蘭一起去往歐洲吧?就算張成先生你同意,我想劉香蘭也不會同意的,畢竟她的身份跟張成先生你可有著太多的不合之處?!?
我再次瞇了瞇眼,打量了這個執(zhí)法官一番。
看來這個執(zhí)法官早就清楚劉香蘭肯定會再次回到歐洲的,也不知道這一點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總不能是猜的吧?
對于執(zhí)法官所說的這件事情,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