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藍蘭沉默了下來,不知道此時的公孫藍蘭心里在想些什么,看上去公孫藍蘭就像是沒有考慮過這樣的一個后果似的。
不過以我對公孫藍蘭的了解,公孫藍蘭恐怕早已經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了,當然這種后果公孫藍蘭肯定也考慮在內,只是……恐怕公孫藍蘭一開始就沒有想到過自己該怎么合理的處理這最大可能會出現(xiàn)的后果,所以公孫藍蘭才會有著這樣的表現(xiàn),也就是說……公孫藍蘭帶著我來見這個家伙其實完全是孤注一擲的表現(xiàn),公孫藍蘭還真是敢賭啊。
我繼續(xù)看了看面前的公孫藍蘭,隨后便繼續(xù)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若是阿姨沒有能夠從這個家伙的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么阿姨你在與楊征將軍談判的時候會顯得非常的被動吧?若真是如此,阿姨你這可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沒辦法。”公孫藍蘭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開口道。“我與這個家伙以前的確是有些聯(lián)系,即使是在我與光明會徹底切割開來以后,這一點你也是清楚的,如果我不能夠在今天從這個家伙的嘴里得到我想要的立場問題的答案,那么楊征將軍問起這個問題來我一樣回答不上來,還不如灑脫一點直接上去問他呢,如果我賭贏了的話,那么今天晚上的談判我將占據(jù)主動。”
原來公孫藍蘭竟然是這樣考慮問題的,在這些方面公孫藍蘭的表現(xiàn)還真像是一個賭徒,而且是一個精神有些失常的賭徒,也不知道今天運氣會不會站在公孫藍蘭的這邊。
既然公孫藍蘭都這樣說了,我自然是沒什么好說的,這畢竟是公孫藍蘭自己的決定,總不能都到了這個時候我還來幫公孫藍蘭拿定主吧?我就算是想拿我也沒有這樣的一個資格啊,畢竟我又不是公孫藍蘭本人。
沒過多久,公孫藍蘭便將車子停在了另一家酒店門口,而這個酒店正是我之前所猜到的公孫藍蘭此行的目的地。
“你不打個電話嗎?”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公孫藍蘭詢問道,公孫藍蘭此時已經開始在解安全帶了。
“我們昨天晚上就已經約好了今天在這里見面,所以不需要打什么電話。”公孫藍蘭很是自信的回答道。
“好吧?!蔽矣行o奈的聳了聳肩,看來昨天晚上在我離開之后公孫藍蘭還規(guī)劃了很多事情,這個女人還這真是心思縝密啊。
我與公孫藍蘭一同下車直接走向酒店的電梯,很快便到達了目的地樓層。
果然又是那個房間,已經有一男一女兩個歐洲人在等待著了,那個接待的女歐洲人在見到我的時候還不由得詫異,顯然她并不知道我今天竟然也會跟來。
“二位請稍等,執(zhí)法官先生馬上就下來?!迸畾W洲人沖著我們如此開口道。
公孫藍蘭點了點頭,與我一同坐在了屋內的桌子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