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酒店,我有事跟二哥商量。”虞棠對宋簫說了一聲,示意一邊的保鏢送他回去。
宋簫皺了皺眉,捏了一下虞棠的手心。先前就覺得虞慈是個有些陰沉的病美人,現(xiàn)在看來,其實是個心狠手辣的家伙?,F(xiàn)在暗衛(wèi)不在身邊,他并不希望虞棠單獨(dú)留在這里。
“無妨?!庇萏念D了一下,明白宋簫的意思,在他耳邊輕笑了一聲。
虞慈似笑非笑地看著保鏢把宋簫帶走,轉(zhuǎn)頭看向虞棠:“你可真是當(dāng)眼珠子疼啊?!?
虞棠沒說話,轉(zhuǎn)身進(jìn)了會客室,大爺一樣地坐在了主位上。
虞慈也不惱,兀自躺回自己的軟榻上,接過保鏢遞過來的茶慢慢地喝:“你帶那孩子來見我,就是你的誠意?”
“他就是我最大的把柄,這個誠意還不夠?”虞棠給自己倒了杯茶,在手中晃了晃卻不沾口。
虞慈垂下眼,遮住眼中的精光:“如果家主知道,你喜歡男人,那個位置,你就別想了?!?
“現(xiàn)在知道當(dāng)然會有問題,將來,我會讓他接受的,”虞棠喝了一口茶水,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遞給虞慈,“你看看這個?!?
虞慈接過來,不緊不慢地打開,緩緩掃了一眼,瞳孔皺縮,聲音漸漸變冷:“你怎么知道的?”
虞棠但笑不語。
這個二哥,因為身體病弱,在家族中看起來并不顯眼,但家主卻讓他掌控拉斯城這邊上不得臺面的生意,只因這個人,是家族中最狠、最不擇手段的人。
這種人只能交好,不能為敵。小時候見第一次面開始,他倆就有聯(lián)系,不過是泛泛之交。最近,通過大將軍那里得到了一個關(guān)于虞慈的消息,讓他有了機(jī)會,跟虞慈談合作。
宋簫回到酒店,在房間里無聊,就換了些硬幣去樓下玩老虎機(jī)。
老虎機(jī)只有三臺,都被占滿了,宋簫就站在一邊看別人玩。
“三個,三個,三個!媽的,又輸了!”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的大漢輸光了手中的硬幣,憤憤地踢了老虎機(jī)一腳,戀戀不舍地起身。
宋簫走過去,投了一枚硬幣,拉動拉桿,“咔咔咔”,一只老虎出現(xiàn),第二只老虎出現(xiàn),第三只……嘩啦啦,無數(shù)硬幣從出幣口掉出來。宋簫傻眼了,發(fā)生了什么?
“哦,天哪,他中了三只!”一旁的人特別羨慕地看過來,三只老虎湊齊,就是最大的獎,能得到幾百塊的硬幣。
看著出幣口源源不斷冒出來的錢,宋簫有一種看到國庫銀子流出來的錯覺,趕緊上前拿硬幣,卻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嘿,小子,這些錢應(yīng)該是我的!”剛才的那個絡(luò)腮胡壯漢,面露兇狠地說。
“這話就奇怪了,我搖出來的,怎么是你的?”宋簫示意遠(yuǎn)處的保鏢別動,冷冷地看向這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