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我記得上次一起見到三位長老同時出山,還是族里天才戰(zhàn)決賽的時候!”
“是要打架么?”
白原狠狠地擦拭著唇角的鮮血,腦袋直到此刻都還暈乎乎的,因?yàn)樗麑?shí)在想不到有什么重要的人物需要三位長老一同出身迎接,唯一能想到的是,只怕是三位長老要聯(lián)手殺敵。
雖然只有這個條件符合現(xiàn)在的局面,但白原再仔細(xì)看看三位長老的臉色,卻并沒有在他們身上找到殺氣,反而是在他們眼中……看到了緊張。
什么情況?
白原郁悶地?fù)现X袋,三位長老雖然來了,卻并不語,似乎還在等待什么一樣。
心中剛有什么猜想,鵬眾們便又聽得雷王山上發(fā)出一聲轟鳴,這一次的聲勢可比之前更加浩蕩,洋洋灑灑的王威,幾乎震動了整個星海,將三川四海內(nèi)蟄伏的鯤鵬強(qiáng)者們通通炸了出來!
鵬祖出山!
黑色的陡峭崖頂,蒸騰起金色的焰火,猶如一把明燭,將整個天地照亮。
近年鵬祖年事已高,已經(jīng)近百年沒有出現(xiàn)在族人們眼前,然而今日,并沒有到他老人家五百年一回的巡游日,那被冰雪封印的雷王殿,卻突然巨門大敞!
一尊金身仙王,緩緩從天而降,他雖然容貌蒼老,雙眸卻炯炯有神,看上去極有強(qiáng)者氣場。威嚴(yán)而肅穆。
一位赤衣男子,和一位黑衣女子分立老者左右,看向鵬祖時目光狂熱,看向來人時,目光卻是好奇的。
“五大長老……甚至鵬祖都出動了!那騎著雜毛雞到來的三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感覺得出五大長老與鵬祖對來人都沒有惡意,甚至還帶著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激動,原本在蘇瞳面前囂張過頭的白原,終于忍不住一個趔趄摔倒在地,顫抖得再也爬不起來。
大量鯤鵬強(qiáng)者都被鵬祖出山的氣息所吸引,紛紛從各處涌來。
不過鵬祖也不避嫌,而是用他中氣十足的聲音對傲青說道:“道成至尊數(shù)年之前便對老朽打過招呼,聲稱北皇將不日蒞臨,北皇大人今日才來,真是讓老朽等得好著急?!?
鵬祖眉眼帶笑,認(rèn)真打量著傲青的容貌。
很可惜,當(dāng)年封禪臺封皇一戰(zhàn),他并沒有親自出席,一是因?yàn)殒?zhèn)守此地機(jī)要的重大責(zé)任,二是因?yàn)閰^(qū)區(qū)君境對戰(zhàn)和沒有什么看頭的封王儀式,早已入不了他老人家的眼球。不過若是早知道那日還會有北皇之位易主的驚天劇變,說什么他也是要出關(guān)看上一看的。
眼前的男子,的確符合眾仙的描述。
年輕到令人不可思議,俊美得猶如白面書生,可那無暇玉顏上,卻偏偏生了三分兇性,三分邪氣,令人好奇之余,又不敢靠近探究。特別是一雙霧色的眼眸,直視之下,可以吞噬心魂。
很少對外人展露笑顏,一聽鵬祖嘴里“北皇”二字,所有鵬眾幾乎被傲青的來頭下暈了,特別是之前刁難揶揄過蘇瞳一行人的家伙們,早已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藏起來。
“鵬祖莫不是嫌我來得遲了?”對方既然擺出這么大的架勢迎接,自然誠意滿滿,傲青這么說,不過是配合鵬祖的話開起了玩笑。
“不敢不敢,快請北皇,北皇妃與這位道友到我雷王殿一坐。”鵬祖揮了揮手,三人面前的結(jié)界便無聲地消失了。
雖然撕裂它很容易,不過傲青和蘇瞳也不是來找架打的,自然還是等主人把她們請進(jìn)門才好看。
一聽到“北皇妃”三個字,蘇瞳便有些臉紅,不過想想那日在封禪臺,傲青對自己霸道的宣,還有自己穿著紅衣迫不及待朝他奔去的畫面,就算沒有真的拜堂,在那天所有仙人眼里,自己便早是當(dāng)仁不讓的皇妃了吧?
完全忘記了自己的這個名頭,要是早點(diǎn)想起來……說不定還能唬人玩玩。
蘇瞳頓時有一種浪費(fèi)了珍貴資源的心痛感。
眾人呼啦啦地讓開兩道,將攔著路的白原抬到了一旁,避免他再一次丟人現(xiàn)眼,好歹也是個仙君強(qiáng)者,在小輩里算是個資質(zhì)不錯的角色,上屆天才戰(zhàn)還得了玄榜第六,是非常不錯的成績,沒想到卻因?yàn)榻袢諞_撞北皇的事情,累得自己大好前程有了陰影。
“這是皇妃的坐騎?”鵬祖的注意力,也轉(zhuǎn)移到了幽兒的身上,此刻它已化為拳頭大小,站在了蘇瞳的肩上,一點(diǎn)都沒有被人看不起的覺悟,如驕傲的鸚鵡一樣,高高地抬起了自己的頭。
大概也是被自己主子影響,管它血脈是高貴還是卑賤,老子就是天下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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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月開始,小盆友,大盆友們節(jié)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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