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縱容金南蕓散布出去權(quán)王意圖謀反這消息,成效又如何?”
“成效一樣很好?!蹦腥说?。
柳蔚當初在容棱主動散布村民是兇手的消息,還弄得滿城風雨時,便已經(jīng)明白容棱的意思。
柳蔚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了,那一刻福至心靈,她好像就是知道容棱的計劃與打算。
然后柳蔚便讓金南蕓散布那些謀反說法,但柳蔚也怕自己猜錯,因此當晚想去找容棱說一說,順便讓容棱護住金南蕓,不要讓金南蕓被攪進去。
但之后發(fā)生的強吻之事,讓柳蔚憤然離去,而柳蔚雖然沒有跟容棱親口對峙,可容棱之后對金南蕓的保護,加上助長流散播得更快的等等行為,也讓柳蔚明白,自己是猜對了。
柳蔚當時還不高興了一陣,覺得自己憑空幫了容棱,那時候她還在生容棱的氣,真是一點便宜不想讓容棱占。
不過后來看到那一疊疊的銀票,什么不快都煙消云散了。
柳蔚知道,沒有容棱在背后出力,消息的價格漲不了這么快,自己的十幾萬銀票,至少有十萬以上,都是容棱送給她的。
柳蔚挑眉:“不過這些流很危險,你就不怕惹火燒身?”
“不入虎**,焉得虎子。”
“置之死地而后生?容都尉好膽魄?!?
容棱低笑地看著柳蔚:“多虧了你?!?
柳蔚撇了撇嘴,就算不是自己和金南蕓插足,她相信這男人也有辦法將此事鬧得街知巷聞,明明是他助她們發(fā)了一筆橫財,卻說是多虧了她。
柳蔚覺得,這位鐵骨錚錚的容都尉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這算是他的“甜蜜語”嗎?
兩人走到前廳,下人已經(jīng)備好了膳食。
柳蔚沒什么胃口,但容棱非要她吃,她無法,只好隨意吃了點。
吃完了已經(jīng)快三更天了。
柳蔚必須離開,容棱也不再阻她,還親自送她。
柳府大門外,柳蔚看著大敞的前門,猶豫一下,便往后巷走。
“大門此刻仍開,必然是等你的,不進去?”容棱道。
柳蔚冷笑一聲:“從大門進去,不知道什么陣仗等著我,今晚我累了,先回去睡一覺,其他的事,明日再說?!?
柳蔚說著,到了后巷,身子一躍上了墻頭,往懷月院方向飛去。
柳蔚飛了兩個院子,便感覺身后有人跟著,她不用回頭看,就知道是容棱。
柳蔚也懶得管,心說這男人總不會跟她進房間,便不再搭理,走自己的。
到了懷月院上空時,柳蔚卻愣住了。
柳蔚降落到院子了,看著院中燈火通明的燈籠,還有前方敞開的正廳大門,以及隱隱綽綽還能看見的廳內(nèi)的一眾主子下人。
柳蔚抓抓頭,煩了。
她今晚是真不想再折騰了,可偏偏老夫人竟然帶著柳城、柳域,親自在懷月院里等著她。
估計是楊嬤嬤把她會輕功之事說出來了,老夫人便料到她會高空回府,索性便直接找上門來等。
吐了口氣,無論如何,總要進去打個招呼。
柳蔚慢慢走入正廳。
廳內(nèi),老夫人高坐堂前,柳城、柳域坐在老夫人的下手,數(shù)個小廝婢女,則站在三人身后。
而柳蔚一眾懷月院的丫鬟們,則一個個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連頭都不敢抬。
柳蔚斂眉,恭敬的垂首,向前福了福身:“祖母,父親,兄長。”
眾人沉默。
沒人應柳蔚這一聲。
房間里始終安靜。
柳蔚抿了抿唇,正打算自己站起來時,柳域卻嚴肅開口了:“柳蔚,你可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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